是一條短信。
“路明,看到后回電。”
是薛征發(fā)來的消息。
什么情況?難道是薛征那邊出了什么問題?
一邊想著,我直接給薛征撥了過去。
沒過一會兒,電話很快被接通。
“路明,有時間的話來我家一趟吧,橙子……”
聽著薛征的聲音,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因此,我并沒有在電話里面耽誤時間,而是直接回復(fù)道:“我這就過去。”
掛斷電話后,向遠問我什么情況,我將剛剛薛征的話復(fù)述了一遍,緊接著,便拉上他朝哀牢山外走去。
雖然按照現(xiàn)在的情況來看,打車是最快的選擇,但是,在這哀牢山附近,想要打到車并不容易。
所以,我和向遠先是坐上了公交車,打算等到人多一點的地方,再下來打車。
很快,一輛公交車開了過來,我和向遠上車后,坐在了最后面的位置。
剛剛電話里,我只覺得薛征的語氣十分疲憊。
所以,薛橙的意外會不會和那個楊山有關(guān)系?
雖然在我進入紙靈谷之前,便曾經(jīng)叮囑過薛征,要注意楊山,不要讓薛橙出什么意外。
可現(xiàn)如今這種情況,或許,楊山已經(jīng)對薛橙下手了?
回想起我在紙靈谷中做的那個夢。
夢中,楊山似乎有著極大的怨氣。
可是,他的怨氣明明都是沖著楊川的,這件事情和薛橙又有什么關(guān)系呢?
越想下去,我心里越亂,不知道究竟是發(fā)生了什么,才會讓薛征的聲音聽起來如此疲憊。
大概過了幾站后,公交車已經(jīng)來到了居民區(qū)附近。
此時,我和向遠便下了公交車,隨后打了輛車直奔薛征家。
一路上,我和向遠都沒怎么說話,畢竟兩個人心里都有些忐忑。
很快,出租車司機開到了薛征家小區(qū)門口,我付好錢后,和向遠下車。
走到薛征家,我敲響了房門。
沒過兩分鐘的時間,薛征打開了門。
看著眼前的薛征,頭發(fā)凌亂,面色枯黃,我心里一沉。
難道,薛橙真的出了什么事?
“薛橙怎么了?”我急忙問道,想要看看自己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他的。
走進屋后,薛征方才開口:“你走后,橙子就把那診斷證明拿給了我。本來想著你的短信,我不打算回隊里報到,可橙子卻一直催我回去,沒辦法,我也只能帶著診斷證明回了隊里。”
“隊里倒是沒說什么,可當(dāng)天晚上橙子就不見了,不管我怎么打電話、發(fā)短信,都沒有任何回復(fù)。”
什么?!
薛橙不見了?
這件事會不會和楊山有什么關(guān)系?
想到這里,我將手機掏了出來,想要看看楊山發(fā)沒發(fā)什么消息給我。
果不其然。
之前,由于楊山發(fā)來的消息太多,我對他設(shè)置了免打擾,所以剛剛打開手機后,并沒有第一時間看到他的消息。
點開和楊山的對話框后,我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他又給我發(fā)來了幾條消息。
【如果你不帶我去找楊川,薛橙的安全,我可沒辦法保證。】
在這條消息下面,還有著一張圖片,我點開一看,這環(huán)境怎么這么熟悉。
只見圖片里,薛橙走在前面的位置,而從圖片的拍攝角度來看,拍下這張照片的時候,楊山也應(yīng)該跟在薛橙的身后。
看到這條消息后,我將手機遞給了薛征。
“薛橙應(yīng)該就是和這個楊山在一起,至于為什么沒有接電話、回消息,或許也是這個楊山耍的花招。”
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