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而赫元本就不是生活在哀牢山外的人。
似乎,我們?nèi)缃褚仓挥羞@一個選擇。
摸了摸兜里,還有著幾張零錢。
就這樣,我和向遠、赫元,再帶著楊山和楊川朝著公交站走去。
看了看天色,大概是下午四五點鐘的樣子。
這些天來,我只覺得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混亂。
或許,到向遠家里把手機充上電以后,我也能夠稍微調(diào)整一下自己的狀態(tài)。
為了保證楊山和楊川不會做出什么臨時逃跑的行為。
一路上,我們?nèi)税阉麄儍尚值軍A在我們中間。
雖然五個大男人并排走在一起,看起來稍顯奇怪。
但這也是無奈之舉。
畢竟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兩兄弟,而他們的身上除了有著關于幻象之境的線索之外,還有關于玄龜卜骨的線索。
如果就這么輕易讓他們兩個跑了,接下來想要再找到他們,肯定也是更困難的。
到了公交站沒多久,那輛開往向遠家附近的公交車便開了過來。
上車后,我讓向遠和赫元先帶著楊家兩兄弟到后面坐下,我則是留在門口投了幣。
還好我身上有著一些零錢,不然我真不知道在這個社會,沒有手機要怎么才能讓我們重新回到市里面去。
公交車的最后一排是五個連著的座位,剛好,我們也按照之前的情況,將楊山和楊川隔開,并夾在我們?nèi)酥虚g。
一路上,我們都沒有聊什么天,一來要時刻提防這兩兄弟會不會有什么逃跑的行為。
二來,在公交車這種公共場合上,就算是我們想要聊一些有關于哀牢山的事情,也不敢隨意開口。
我可不想被別人當作是有臆想癥的神經(jīng)病。
我想,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能夠?qū)⒛俏逍g修煉完成,徹底和這哀牢山斷了聯(lián)系,或許我也可以將自己的這段詭異經(jīng)歷寫成小說。
也不知道別人會不會覺得我太能幻想,竟然會想出這么多明顯違背科學規(guī)律的事情出來。
終于,公交車到站,我們五個下了車,隨后,朝著向遠的家走過去。
到了向遠家門口,我們等在一旁,向遠負責開門。
赫元并沒有手機,所以,他也只是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無所事事,同時觀察著楊山和楊川這兩兄弟的一舉一動。
而向遠也找出來了兩個充電器,分別把我們兩個人的手機充上了電。
就在此時,已經(jīng)很久沒有說話的楊川開口:“能不能給我的手機也充上電?我還有事。”
聽到這話,我有些無語。
要是你趕緊把幻象之境的線索說出來,我還至于把你“押送”到這里來?
見我不吭聲,楊山又補了一句:“給我充電,我?guī)闳フ已Τ取!?
迷霧哀牢山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