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赫元,楊山、楊川醒醒,咱們?nèi)ゼ堨`谷吧。”
被我這么一叫,躺在地上的三個人也睜開了眼睛。
似乎,他們還沒有睡夠,一臉困意。
但看著我和向遠都已經(jīng)收拾妥當(dāng),所以,赫元也沒有再耽誤時間,而是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。
緊接著,楊家兩兄弟都沒有著急起床。
我看到楊山拿出了手機看了看,隨后一臉嚴肅。
“我一定要和你們一起去哀牢山嗎?”楊山問出了這樣一句話。
這是什么問題。
這不是廢話嗎。
他不跟我們一起去哀牢山,我們要怎么進入那幻象之境?
“你想干什么?”我反問道。
雖然我并不知道楊山究竟在手機里看到了什么,才有著這樣的打算。
但我有一種直覺,楊山還是不老實。
如果任由他繼續(xù)這么搞鬼,我們究竟何年何月才能找到薛征和薛橙?
“算了,我跟你們?nèi)ァ!睏钌交卮鸬馈?
我本以為楊山問出剛才的問題,就是想逃避和我們一起去紙靈谷。
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,被我這么一反問,他居然就妥協(xié)了?
什么情況?
這楊山葫蘆里賣的究竟是什么藥?
我有些看不透楊山的所作所為,但既然他也說了可以和我們一同去那紙靈谷,我也沒有什么好猶豫的。
就這樣,我和向遠等著他們?nèi)齻€收拾妥當(dāng),隨后,我們也朝著哀牢山而去。
這一次,我們還是選擇乘坐通往哀牢山景區(qū)的公交車。
一路上,公交車上的人都不是很多,而看著窗外的風(fēng)景,我心里也是陰云密布。
經(jīng)歷了這些事情之后,我仿佛覺得九懸和她背后的神秘力量,在織就一張詭異的網(wǎng)。
而這網(wǎng)的存在,也足以將整個哀牢山覆蓋其中。
在這山里面,究竟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我所修煉的五術(shù),在其中又能夠起到什么樣的作用呢?
想著想著,公交車已經(jīng)到站。
隨后,我們五個人先后下了車,朝著那進入紙靈谷的入口方向走了過去。
來到哀牢山腳下,向遠從衣服內(nèi)側(cè)口袋將那個進入到紙靈谷的必備紙包掏了出來。
可緊接著,新的問題出現(xiàn)了。
這紙包沒有辦法將我們五個人完全覆蓋,這也就是說,我們五個人不能夠同時進入到紙靈谷中。
這該怎么辦?
此刻,我仿佛覺得自己置身于某種弱智小游戲的廣告里面。
所謂的弱智小游戲,就是那種要將羊和狼分別運到兩個地方,但要保證羊不會被狼吃掉。
如果說將楊山和楊川單獨留在這里,我們幾人先進去,難保他們不會搞什么事情出來。
可如果是讓楊山和楊川先進去,紙靈谷的安全又是否能夠得到保障呢?
就在我猶豫著該怎么辦的時候,身后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。
迷霧哀牢山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