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曉和池玥二人在街上因為一條平安鎖吊墜爭得面紅耳赤。
池玥為了讓慕容曉難堪,說話故意提高了聲量,為的就是把周圍的百姓給吸引來。
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看熱鬧的人,池玥的大嗓門一出,片刻功夫,老百姓立馬就把周圍圍的水泄不通。
慕容曉氣得臉色發白,眾目睽睽,她也不好發作,更不敢輕易對池玥動手。
只能強忍著心中的怒火,試圖把池玥打發走。
“酸菜……”
“我不叫酸菜,我叫慕容曉?!?
“為什么要改名字呢?酸菜不挺好聽的嗎?我記得你以前可喜歡吃酸菜了,伯娘才給你起了個名字叫酸菜。
你這個人就是太貪吃了,吃多了酸菜老是放屁,每次叫你少吃點你又不聽,你說你一個姑娘家,走到哪里老放臭屁,也不知害臊……”
“池玥,你口渴了沒?咱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茶再慢慢說吧。”
“不了,說真的,雖然你現在成了郡主,但我相信本性難移,以你那摳門勁,我怕進了茶樓到時得脫一層皮,不是我摳門,我如今只是個平民,手里也沒多少錢,得留得過日子。
你說你好學不學,偏偏學你娘,天天剝削人,我從前的日子真是苦啊,我到現在都會做噩夢,說真的,我昨晚還夢到你小時候搶我東西?!?
“別胡說了,你說的伯娘不是我娘,我娘是北昭的公主。”
“你才胡說,不說別的,就你跟大伯娘長得一模一樣的大餅臉,誰看不是母女,難道北昭的公主跟你娘一樣長了個大餅臉不成?還真是稀奇?!?
“池玥,我先走了,改天再跟你說?!?
慕容曉在周圍人的指指點點之下,艱難的走出了人群。
自從成了北昭郡主之后,慕容曉何曾如此狼狽過?這口氣她咽不下。
池玥不能留了。
陸湛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。
“追風,我怎么在這里?”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跟老頭子在醉仙樓喝酒。
“主子,屬下昨日聽人來報,說您睡在醉仙樓的門口,屬下才過去把您接回來?!?
陸湛揉揉發痛的額頭,記憶立馬回來了。
他記得老頭子說要送他回家的,怎就把他給扔在路邊了?這老頭子說話不算話,忒不是人的,下次不跟他喝酒。
陸湛想起了他酒后的胡言亂語,又給了自己一巴掌,最近真的有些得意忘形了,以后可不能這樣。
陸湛滿身的酒氣,去泡了個熱水澡,腦子才逐漸清晰,此時正坐在太師椅上,聽追風匯報消息。
“主子,昨日采薇姑娘出門遇到了北昭郡主……”
追風把昨日見到的事事無巨細的告訴了陸湛。
“屬下看到那個北昭郡主是故意去撞采薇姑娘,看上去很想結交采薇姑娘。”
陸湛聽后緊皺眉頭,他只派人留意南昌那邊的信息,因為采薇在他的掌握之中,他倒忘了盯著慕容曉。
前世,采薇禍亂宮闈少不了慕容曉給她出謀獻策,采薇雖然貪慕虛榮,但畢竟是個小地方出來的,人也不太聰明,若沒有慕容曉在她身邊出餿主意,采薇也沒那么大的能耐搞七搞八。
陸湛仔細的回想了一下,前世慕容曉在他西山剿匪回來后,就對他一見鐘情,然后死纏著他不放,陸湛一想到這事至今都覺得惡心。
前世他最想殺的兩個人,就是采薇跟慕容曉了,當時采薇在宮里被保護的嚴嚴實實,他無從下手,慕容曉在宮外,倒是容易得多。
東陵跟北昭自從簽了停戰協議,兩國一直友好往來,按理說,無論如何都不應該殺他國郡主,可慕容曉這個女人太惡心了,他忍無可忍,還是把她給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