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還才緩過來。
“哇塞,姓蔣的這么猛?”
眾姐妹也不可思議的看著屈氏。
“有這回事?”
屈氏點了點頭。
“那晚他一身酒氣……后來他跟我道歉,說喝多了。”
池玥也沒想到姓蔣的居然用這種騷操作,手往桌子上一拍。
“這是借酒行兇啊。”
“對啊,他一定是假裝醉。”
“告他!”
“拉去浸豬籠。”
……
姐妹幾個都在為屈氏鳴不平。
老封君搖了搖頭。
“告是不可能告了,這事傳出去還不得被笑死,你女兒到時又會怎么想?到時找對象也更麻煩了。”
池玥擺了擺手。
“屈姐姐,那姓蔣的雖然渣,但長得還行,你就當白嫖了。”
眾姐妹一言難盡的看著池玥。
“這樣也行?”
“怎么不行?當然行!我這些天在宮里天天都是這樣告訴那些娘娘,她們換個角度想,心里舒服多了,也不再爭寵了,現在都不知道多友愛。”以前都圍著一個男人爭寵,斗得你死我活,現在角色轉換過來,她們是嫖客,輪著嫖皇帝,心情不知道多爽,偶爾還說說感受。
個個聽后都忍俊不禁,之后又開始安慰起屈氏。
“你就想開點吧,送上門的不嫖白不嫖。”
“反正咱們也有點生理需要,就當發泄一下了。”
“不用白不用,就當廢物利用了。”
“其實想想也挺好的,嫖完又不用負責。”
……
屈氏聽姐妹們說完,又臉紅紅的低聲說了一句。
“他最近爬墻爬習慣了,天天晚上都來……”屈氏的手帕都快擰成麻繩了,以前天天在他面前,他看都不看一眼,如今已經和離了,他倒是反過來了,天天黏著她不放。
難道真的就如話本上所說,家花沒有野花香?
眾姐妹把眼光移向了池玥。
“玥妹妹,這該咋整?”
池玥想了好一會。
“要不,屈姐姐跟令愛搬過來跟我住一段時間吧,反正陸湛不在,我一個人也怪無聊的。”
大家拍手叫好,這個主意不錯,蔣維昌再怎么大膽也不可能去爬國公府的墻。
屈氏點了點頭,就先這樣吧。
就算是白嫖,天天嫖也沒勁。
蔣維昌:……
沖喜后,我拆了一對又一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