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池玥問陸湛:“薛青山怎么請你吃飯?”
“他說感謝我之前給他的案件提供過一些有效意見。”
至于真實(shí)的原因,陸湛上次就知道了,無非就是想來挑撥一下他夫妻倆的關(guān)系唄。
想到這里,陸湛不禁覺得好笑,這些男人一個個的,越來越幼稚了。
他陰陽怪氣的,他當(dāng)做聽不懂就是了,他請客他就吃,薛青山破多幾次財也許就會知難而退了。
若他敢當(dāng)著他的面說他媳婦的不是,那他就不客氣了。
明著來的話,是動手還是動嘴,都一樣打的他落花流水。
從醉仙樓出來之后,陸湛又帶池玥去馬場跑了幾圈,玩得不亦樂乎。
小兩口的感情越來越好,有些人就頭疼了。
周府。
周士通的夫人耿氏自從那天提出和離之后就一直鬧騰,大有一副不和離不罷休的架勢。
周士通特別頭疼,他以為耿氏只是說說而已,哪曾想,人家是來真的。
“耿氏,你看看你,三十幾歲的人了,怎么就這么不懂事?”
“廢話少說,把和離書簽了。”如今跟他多說一句,耿氏都覺得在浪費(fèi)時間。
周士通一臉的恨鐵不成鋼。
“人家枝兒好歹年輕貌美,再找一個不難,你都這歲數(shù)了,想再嫁可不容易。”
耿氏嘲諷一笑。
“誰說老娘要再嫁?”
“你不再嫁你和離干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是離開你呀,和離了以后就不用天天看到你了,我就圖個心里舒暢不行嗎?”耿氏一邊說一邊笑,仿佛看到自由在向她招手。
“你這是瘋了不成?”周士通看神經(jīng)病一樣的看著她。
“我確實(shí)瘋了,這么簡單的事,我之前怎么就沒想明白?平白耗了這么多年。
比起天天在這里受窩囊氣,一個人獨(dú)美不好嗎?”
“你簡直不可理喻。”周士通已經(jīng)不知道該說什么了,耿氏的想法已經(jīng)超出了他的想象,他甚至覺得她得了癔癥。
“識相的你就把和離書簽了,大家好聚好散,否則,你到時別怪我把這個家鬧得雞犬不寧。”
耿氏看著周士通滿臉黑線,嘴角揚(yáng)起一抹微笑。
“反正你也覺得我這不好那不好,既然咱們都看對方不順眼,倒不如早一點(diǎn)分開好。”
周士通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作響,前頭小妾跑路了,這頭妻子又嚷嚷著要和離,他真的有些應(yīng)付不過來了。
怎么辦?
和離是萬萬不可能的,一來是面子問題,這年頭,有幾個和離的,不得被笑死。
二是,耿氏這個妻子向來會做人,不管兩人私底下如何,在外面給他掙了不少面子,這可比那些繡花枕頭好太多了。
他想要柔情蜜意的小妾,更需要一個撐門面的妻子。
可如今,耿氏想要和離的心堅決,他還是有點(diǎn)懼了。
想到這里,周士通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夫人,你別再說氣話了,我這人就是心直口快,有時也就說說而已,并沒有真的怎么想,若你不喜歡,為夫以后注意點(diǎn)就好了。”
“呵,你居然也會說好話,真是太難為你了,別想拖著我,我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再回頭。”耿氏說完就離開了,留下周士通一人在原地發(fā)呆。
耿氏這是軟硬都不吃了?周士通想了大半天都想不出辦法,當(dāng)晚去祠堂對著祖宗的牌位磕了好幾個響頭。
“祖宗啊,你們得保佑一下耿氏不要再鬧了,得加強(qiáng)一點(diǎn)力度啊,若她走了,這個家就要散了,咱們周家散了你們也沒臉不是?”
周家祖宗:兒孫自有兒孫福,我們老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