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鑾殿門口。
魏朱緊緊地攥住李文暉的衣袖,一臉憤恨道:“李兄,咱倆真是同病相憐啊!都被池玥那個黑心女人害得這么慘!”
李文暉皺著眉頭,使勁地想要掰開魏朱的手,但對方抓得太緊,怎么也掰不開。
李文暉無奈道:“魏兄,往事不可追,我已經放下了。”
魏朱咬牙切齒地說:“李兄,這口氣我實在咽不下去。”
李文暉使出全身的力氣,終于成功地將魏朱的手掰開,然后快速的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魏兄,想開點吧,退一步海闊天空。”
可魏朱依舊氣憤難平:“李兄,這池玥簡直欺人太甚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李文暉便急忙打斷道:“魏兄,我突然想起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辦,先走了。”
李文暉說完便匆匆的走了,好像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辦一樣。
李文暉:必須走,最近有望升官發財,可千萬不能再出任何岔子了。
魏朱看著李文暉的背影,小聲嘀咕了一句:“膽小鬼,居然嚇成這個樣子,池玥有什么好怕的,不就是個娘們,老子就不怕!”
公孫宏幾個人一臉沮喪的走出金鑾殿。聽到魏朱在罵池玥,頓時精神了起來。
“有骨氣!”公孫宏給他舉起個大拇指。
魏朱一臉茫然,這當真是在夸他嗎?
孟廣梁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敢于挑戰惡勢力,不錯!”
宋合泛跟蔣維昌也紛紛給他舉起大拇指。
“好樣的!”
“你真棒!”
……
魏朱激動得無以言表,入翰林院十年了,這幾個位高權重的大人物第一次與他交談,還是主動的。
公孫宏打量了他一番。
“你叫魏什么來的?池玥究竟如何害你,讓你如此痛恨?”
魏朱連忙回答。
“下官魏朱,下官好慘,被那池玥害得妻離子散。”
公孫宏點點頭,表示同情。
“確實好慘,你打算告她嗎?”
魏朱聽到這句話后,愣了,他只是過過嘴癮而已,告池玥,他沒那個膽。
可是,幾個大人剛剛才夸過他,若他退縮了,以后豈不是得不到這些人的賞識,機會難得,豁出去了。
片刻后,他重重的點了點頭。
“告!”
果然,幾個大人聽后欣慰的點了點頭。
紛紛贊他勇氣可嘉。
公孫宏沉思了片刻。
“不行,你不能這樣去告。”
魏朱松了一口氣,心下暗喜,既能得到大人物的賞識,又能不冒險,極好。
公孫宏看了他一眼,又接著說。
“告到皇上那兒未必有用。”上次曹繼平鬧得那么狠皇帝還不是輕飄飄的揭過了,這次得換個方法。
孟廣梁點了點頭。
“公孫兄說得有理,不能告到金鑾殿。”
蔣維昌也是深有體會,他們幾個在朝堂上跟池玥交過幾回手都沒落得好,更何況魏朱這種小蝦米。
宋合泛閉上眼睛沉思了片刻,突然,他睜大了雙眼。
“有了!”
”快說。”眾人紛紛向前,正眼巴巴的盯著他。
宋合泛賤兮兮的笑了一下,不緊不慢的說。
“她池玥如今在百姓中名聲極好,我們得把這事捅出去,讓百姓看看,他們心目中那個所謂有福氣的女人到底心有多黑?“
公孫宏重重的點了點頭。
“宋兄說得極是,就該如此。”
蔣維昌跟孟廣梁也表示贊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