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旭大捷還朝,北夏舉國上下歡欣不已。
太子劉昶清帶領(lǐng)文武百官,在京城門口迎接王師歸來。
“兒臣參見父皇!”
“參見陛下!”
“平身吧。”劉旭下馬,將又長高了不少的太子扶了起來,“太子,這段時間辛苦你了,你也受委屈了。”
“替父皇分憂,是兒臣的福氣,兒臣不覺得辛苦。”劉昶清抱拳說道,“是兒臣覺得愧疚,因為兒臣的一時疏忽,差點釀成大錯。”
“都過去了,好在現(xiàn)在一切都無憂了。”劉旭微微一笑,“走,先回宮吧。”
劉旭回去之后,劉昶清先是將近來的朝政向他全部通稟了一番,劉旭看著奏折以及太子的處理方式,頗為滿意。
“你治國之道越發(fā)的精進了。”劉旭說道,“這些朕大致都看過了沒什么問題,太子沒有讓朕失望。”
隨后劉旭又將幾位肱骨大臣叫了進來,一起探討了一下接下來的軍務(wù)情況。
如同他所預料的一樣,在北夏與南楚西魏這一場戰(zhàn)事的快要收尾的時候,犬戎果然開始蠢蠢欲動。錢凌燕冒大不韙居然想要與犬戎勾結(jié),想要借犬戎的力量攻擊北夏,犬戎也想要趁機機會,侵入中原。
犬戎拓跋余想要一雪前恥,主動請纓領(lǐng)兵出戰(zhàn),不過走到半路的時候,便是被從岐山腳下的一支精兵給攔住了去路。他自然是大吃一驚,不清楚這些精兵的來歷,按理說,如果北夏的兵力全部集中在前線,怎么可能在這里出現(xiàn)一只大軍呢?
可是接下來這一支大軍倒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,由莫子玨帶著一只左翼部隊,直接殺得他退兵二十里。
他自然是要打聽那指揮的將軍的名諱,得知乃是北夏莫子玨,更是覺得疑惑不已,這莫家父子不是死了嗎?怎么會突然出現(xiàn)在這里?這難道是北夏的陰謀不成?
而至此,莫家父子沒有身亡而是還活著的消息也傳了出去,眾人都是議論紛紛,難道這一切都是莫家跟劉旭之間演得一場戲嗎?
如今這邊的戰(zhàn)事完畢,而那邊北夏又跟犬戎交上手了。只是這一次西魏損失慘重,自顧不暇,難以插手上,南楚又距離遙遠,故而這也算是北夏與犬戎之間的單獨較量了。
而為了這一次的戰(zhàn)事,劉旭準備了數(shù)年,不光是兵力充分,而且糧草充足。
朝堂上下對于陛下的這一支伏兵都不知道,更是不知道領(lǐng)兵的居然是莫家父子。他們收到情報提及犬戎蠢蠢欲動還在擔心呢,未曾想陛下在數(shù)年之前,就將此情況預料到了,更是佩服劉旭的料事如神。
“將傷員全部換下,戶部跟兵部對于傷員與陣亡將士家屬的撫恤要做到位,不可以寒了將士們的心。”劉旭說道,“另外,再從個部隊挑選十萬精兵,支援莫將軍他們,既然跟犬戎的仗已經(jīng)打起來了,那么這一次就必須要將他們趕出去!中原受犬戎的騷擾已經(jīng)數(shù)十年了,只是之前各國之間因為各種利益勾連,沒有人肯站出來主動將其清掃出去,如今這個重擔落到了北夏的身上,不要覺得這是損兵折將老兵上菜的事情,我們做的是造福子孫后代的事情,所以必然要舉國上下一心,讓犬戎再無可能踏足中原地區(qū)!”
“上下一心,驅(qū)逐犬戎!”
大臣們開始分工準備與犬戎這一仗,可謂是半點都不敢松懈。劉旭將劉昶清留了下來。
“身上的傷都好了嗎?”劉旭問道。
劉昶清抱拳說道“父皇,兒臣的傷早就好了。兒臣也是運氣好,當時那風箏即將掉入崖底,這個時候正好吹來了一陣風,讓兒臣能夠逃離。只可惜了左靖跟齊都,他們?yōu)榱藘撼肌?
“你沒事就好。”劉旭看著劉昶清說道,“如果你出事了,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跟大哥交代。”
劉昶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