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陽迅速接過金生水手里的粗長麻繩,給野豬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sm,然后四個人一用力,迅速掛上了大樹。
“林陽,看你剛才捆綁野豬的手法,學過?”
金生水是個老獵手,一眼就看出了林楊剛才繩子打結的手法很專業(yè),是那種越掙扎越緊的反扣方式,適合捆綁大型野獸。
“瞎弄的。”
前世在林場當了場長那么多年,打獵無數(shù),繩子鎖扣的手法也學了不下十種,這對林陽來說沒難度。
“還真是一把打獵的好手,我聽二牛說你進山打獵買了一輛自行車啊。”
金生水一邊贊許的夸獎林陽,一邊在大樹上用匕首刻了一個“X”。
“金叔,你這是啥標志?”
趙二狗好奇的問道。
“這是咱們縣里打獵人不成文的規(guī)矩,做了這個標志就代表這頭豬已經(jīng)被人定下了,其他獵手見了不能動。”
“如果真遇到了難事,割一塊肉也成,但不能帶走。”
陳二牛解釋道。
“打獵的規(guī)矩還挺多,以后還要麻煩金叔多帶帶我。”
林陽笑道。
一個人打獵是爽,但真要是遇到大型野獸,跟著經(jīng)驗老道的老獵手一起才能保證安全。
前世他在林場打獵用的都是槍,感覺子彈不限量。
現(xiàn)在可不成。
槍和子彈都是真金白銀的要搞的,該省得省。
“走,穿過這片白樺林就是南尾巴溝了。”
“咱們得小心點。”
金生水檢查了一下野豬,背著大背包,收起擦腳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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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是按照剛才的隊形。
林陽和金生水走在前面:“金叔,東峽谷里有沒有馬鹿之類的野獸?”
“沒見過,不過也不能說沒有。”
“咱們打獵靠山吃山,要敬畏,也要相信。”
金生水是個地道的農(nóng)民出身,這話一出口卻有點生活哲學家的味道。
“金叔你說得對。”
林陽笑了笑,端著槍,瞇著眼睛看著白樺林的四周開始警戒起來。
黃鼠狼的個頭不大,速度快,善于隱藏。
白樺林密集,視線不好。
如果黃鼠狼偷襲,他們幾個人得提前做好應對措施才行。
一行五人穿梭在白樺林。
林陽時不時地還要注意一下眼前會不會出現(xiàn)小空間的提示。
打獵這個營生,不在乎打的山貨大小,只要有就不會跑空。
但這一路上連一只野兔和野雞的提示都沒有。
“哎呦,狗日的,老子也太倒霉了!”
就在幾個人快到白樺林邊緣,剛從不遠處撒了泡尿準備趕著隊伍過來的趙二狗,發(fā)出了一聲嫌棄的叫聲。
“二狗,出啥事了?”
林陽迅速跑了過去。
金生水三個人戒備的看著四周,迅速往趙二狗那邊挪移。
東峽谷打獵的獵手不多,但也不是沒有,所以有陷阱也不是稀奇的。
趙二狗這一聲,還以為是踩到了陷阱。
但林陽小跑過去之后,才發(fā)現(xiàn)趙二狗正在草地上嫌棄的摩擦著鞋底:“陽子,我這也太倒霉了,一腳就踩在了狗屎上。”
“踩了狗屎運還不好了?”
林陽順著趙二狗的眼睛一看。
糞便呈黑色,形狀像長條狀的小顆粒,大小類似于老鼠屎,但比黃豆要小。
關鍵是那股臭,是一股騷臭。
一般野獸不會有這種味道,除非是自帶臭腺的黃鼠狼。
林陽面色凝固,迅速端著氣槍瞄準了白樺林外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