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強勢的汪任聰,喻超怎么可能真的只請一頓飯。
回去和夏朝露商量,回什么禮合適。少了不像樣,多了太刻意,頭疼啊。
“金叔,先叫幫工過來過秤其他魚吧。”喻超提醒句,他怕大家遺忘掉船上還有魚獲。
“行,我打電話叫人。”
“記得讓他們帶防護具,活餌艙里基本上是泥猛。”再次出言提醒,數(shù)量太多不做好防護危險系數(shù)太高。
“好,知道了。”
喻超提醒很有必要,汪任聰不知剩下有啥魚獲,一來一回拿取東西浪費時間。
打掃衛(wèi)生比幫工來的快,看到正在收拾衛(wèi)生的阿姐,幫工們以為喻超船剛到。
除了有點納悶怎么停靠老魚排,其他并未多想。
打開活水艙蓋子,活力十足的泥猛攪動艙里水不斷向外迸濺。
“除了個頭小點沒大毛病。”幫工跟喻超開著玩笑。
“活力足好賣價。”幫工是老熟人,喻超和他輕松閑聊。
遞去的煙,幫工在鼻下嗅了嗅別到耳上,“喻老板這次出海沒有大黃魚?”
“不多,都給汪叔了。”不多但爆倉,喻超突然愛上獨自裝逼的快樂。
幫工過來有看到老板跟前有釣魚箱,喻老板出海收獲一般。
泥猛再多也不如來幾條大黃魚。
看來老天是公平的,昨天喻超金槍魚交易他可是在場。
好處不可能給一個人占去,看熱鬧心情有點美妙。
幫工想法喻超不知道,抄網(wǎng)第一網(wǎng)出水,提醒完幫工喻超往旁邊站了下。
他不想當?shù)谝粋€受害者,童子尿留給別人不是存給自己。
一會兒劉賀與鐘明站在他身邊,喻超讓兩人先去把堆在角落的螃蟹鏟到魚筐里。
不能靠魚排上兩個幫工干活,早點搞完早點回去休息。
不是靠著毅力支撐,喻超能躺下給他們當場表演扮演尸體。
盡管劉賀與鐘明同樣困頓不行,從碰到大黃魚到現(xiàn)在,兩人硬是靠著香煙和濃茶頂著。
都不敢說累,憋著的一口氣松開,別說干活動下都難。
只需要把螃蟹鏟到魚筐里,有幫工抬到魚排上,后續(xù)事情不用他們管。
再次回到秤前,喻超發(fā)現(xiàn)汪健榮不在。
睜開眼睛不用喻超發(fā)問汪任聰幫他解答,“榮仔跟著壓車。”
也是,車上魚獲價值千萬,沒自己人在難免擔心。
送大黃魚到各個客戶那邊,有汪健榮在能順便聯(lián)絡感情。
有幫工忙活,他們能輕松不少。一直沒見劉賀與鐘明身影,喻超回船上找兩人。
頭腦發(fā)懵的喻超忘記他有外掛能查看情況。
不需要喻超找人,到船上兩道此起彼伏的鼾聲給他做引導。
沒形象的兩人躺在甲板上睡的正香。
喻超沒叫醒他們,去魚排上請幫工把他們抬進休息艙睡。
海邊太陽不是鬧著玩,分分鐘脫層皮。
為了他們著想,抬進休息室是最好選擇,當然他不忘拍照加錄像,多好的素材留存。
年輕人間玩鬧汪任聰不參與,給出貨單上簽名,和幫工一起回魚排。
他要回辦公室睡會兒,多少年沒這樣熬大夜,身體吃不消。
轉(zhuǎn)錢等他醒來再說,他擔心現(xiàn)在狀態(tài)轉(zhuǎn)賬時候多按一個零。
當然釣魚箱被他塞在折疊床下,墊起的高度正好給他當枕頭。
箱子里冰塊足夠量,汪任聰能放心睡一覺。
悲催的喻超下午有課,以他精神狀態(tài)開車純屬找死,船停泊好打輛出租車回市區(qū)。
裹著一身臭腥味,倒在床上沉沉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