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過來之前,時深將嘴角的笑掩下。
奚鹿站在床上走了一會兒,覺得不夠軟,站到他面前,“想找一些曬干的草墊上,這樣睡著會軟一點。”
他這個山洞好大,做的床也很大,能讓她在上面滾好幾圈都不會掉下去。
時深抬頭仰視她,“你也去嗎?”
“去啊,去玩,我還沒看夠外面呢。”
他伸手要抱她。
奚鹿按住他手臂,“我有鞋子了,可以自己走。”
時深覺得有些可惜,但還是抱她下床,“嗯。”
奚鹿:……
看她穿了鞋,時深跟在她身后,拉過她的手腕,往左邊帶去,“這邊。”
“噢。”
看她沒拒絕,時深圈著她手腕的手指緊了點。
奚鹿瞥了眼他,隨他拉著自己了。
“給你做了三條獸皮裙,長度都不一樣,最長的到膝蓋。”
奚鹿摘了一顆昨天見到的青果,擦了擦后遞給他,“謝謝。”
時深低頭咬走,將果子嚼碎,酸澀的味道在嘴里漫開,他卻能嘗出一絲回甘。
他抬眼,碧藍的眸子泛著笑意,“好吃。”
奚鹿眨了眨眼,“今天我午睡前你才說過不好吃的。”
他怪會的。
“現在我覺得好吃。”
“以前的你不是現在的你是吧。”奚鹿自己摘了一顆吃,“我想洗澡,兩天,夜晚和白天那么長,真算起來已經三天沒洗了。”
“你抱來抱去也不嫌臭。”
“香的。”
奚鹿看他認真的神色,有些啞然,“你多久洗一次澡?”
“每天在溪里游一圈。”
“是只愛干凈的大貓貓。”
時深嘴角翹起,“等會兒我給你裝水回去。”
“用什么裝?時深,你能不能給我做一個大浴盆啊?再做幾個大桶,以后我們裝水和用水也方便點。”她往他的位置靠近了點,被他握著的手腕晃了一下。
“好,你想要什么樣的都可以。”
她說的是“我們”,她對他撒嬌了。
看到他眉眼都舒展幾分,奚鹿有些不明所以,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想你。”
他看著自己的時候目光格外專注,奚鹿再次被他干沉默了,耳尖微紅,“想我做什么?”
這就是他們說的真誠是必殺技嗎?
確實是挺讓人遭不住的哈。
感覺來到這里后她就變得奇奇怪怪的,對他很放心,也對他很心軟。
時深注意到她的異樣,眸色微閃,“想你在布置我們的洞穴。”
奚鹿掙開他手,背在身后往前走留給他一個后腦勺,“什么我們的,是你的,我只是暫住的。”
又把她和他的關系扯在一起。
“可以是你的,我也可以是你的。”
“你就是想讓我當你伴侶。”
“我從沒否認過。”
“你不許說話。”
時深乖乖聽話,高大的身子默默跟在她身后。
奚鹿走了一會兒,轉頭,“我走對了嗎?你也不說一聲。”
“走反了,你不讓我說話。”
“不讓你說話,但你之前抱我沒少抱,你拉我一下也可以啊。”
時深笑笑,“累了嗎?”
“有點。”她是體力渣來著,跑八百米要了她半條命,剛才走了挺久的。
他聞言,抱她進懷里,“我抱你去。”
“你……好吧,有人抱著確實挺舒服的。”更何況是他高高大大的,被他抱著特別有安全感,流暢的胸肌、腹肌和手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