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冷靜不了。”他又貼上她的唇含吻,輾轉深入,手也開始不安分地探入她腰間。
陷在他手臂中的指尖逐漸無力,滑落到他腰腹上。
寬大的手掌熟練向上,覆在她慌亂的心跳上,游移間引起她陣陣顫栗。
唇齒交纏,肌膚相接,情迷意亂。
最后實在受不住了,時深將她放開,塞進被子里,跑去做飯。
他幾乎落荒而逃。
奚鹿怔怔地躺在被窩里,許久才從身子發軟的狀態中緩過來。
感覺這種東西,怎么可能只有他一個人有。
余韻消退,奚鹿系好衣服,去了隔壁的儲藥室,搗鼓毒藥。
藥性相克會致毒,再加點毒草放進去。
也不知道這里的藥材藥性怎么樣,可以讓時貓貓抓幾只猛獸,給它們喂點毒,或者去捕獵時用迷藥,看看效果。
藥效好的話,如果黑鷹部落真的有異動,給黑鷹部落投投毒也不失為一個辦法。
這樣如果時深要有什么動作,也會容易點。
時深做好了飯去找她,便見她蹲在地上,旁邊立著幾個小木筒。
“鹿鹿,你在做什么?”
“弄毒藥,你下次去打獵,往獵物的口鼻上灑試試唄?”奚鹿蓋好了蓋子,“我做了五個,這兩個筒子矮一點的是迷藥,高一點的是毒藥。”
學的藥理,但先拿來制作毒藥了。
“你想用在黑鷹部落的獸人身上嗎?”
“嗯,但不知道藥效怎么樣,就讓你拿去試試了。”
時深親了她一口,伸手想牽她,“謝謝鹿鹿。”
奚鹿避開他的手,“我先洗個手。”
“那我抱你去。”
奚鹿親了下他臉。
洗完了手,時深又抱她去吃午飯。
吃完了午飯,她問:“時貓貓,一般雨季你們獸人不出山洞會做什么啊?”
時深親了下她唇角,“做生崽子的事和養崽子,照顧雌性。”
他在部落的時候,走路上都能聽到旁邊的山洞里傳來的聲音,有時候還會看到路邊的草叢在動。
奚鹿張了張嘴,“好……樸素。”
“嗯,確實,鹿鹿,雨季是有點無聊,我們以后也可以做。”時深將她抱進懷里,親昵地蹭蹭她臉頰。
奚鹿嗆了下,捏了下他腰側的肉。
車轱轆都碾她臉上來了。
看他的臉色,一點都沒有害臊的痕跡。
“我要睡午覺,困了。”
“我陪你睡。”將她放在床上,時深拍拍她的背,哄她。
奚鹿蹭了蹭他的脖子,腿搭到他腿上,閉眼后恍然意識到自己和他變得有點像,也喜歡像小動物一樣蹭人了。
時深有一下沒一下地輕拍她的背,親了親她臉頰。
睡飽了今晚上才會有精神。
等她睡著,時深問萬界珠:“蠢……”
時深及時止住,“白珠子,你有那種我吃了不會讓她懷崽的藥嗎?”
在地板上滾來滾去自娛自樂的萬界珠聽到他的聲音,飛了進來。
“有啊,就知道你會要,給你準備好了,吃吧。”萬界珠在心里哼哼兩聲,掏出丹藥,放到他手心里。
別以為它沒聽到狗宿主叫它蠢珠子,但它都叫他狗宿主了,那扯平了。
而且人家是尊神,這么叫它敢反駁嗎?它最多嚷兩聲,他該叫還是會叫。
它也是,該叫他狗宿主它還是會叫的,因為他某些時候真的很狗。
時深吃了丹藥,抱著奚鹿閉眼。
萬界珠變成毛絨絨滾了出去。
勤勞的狗宿主為了讓任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