縈月安靜靠在他懷里,“你知道我親生父親是誰對不對?”
“知道,明日你便能知道了,我日后要娶皎皎,可沒那么容易。”
“哼,不嫁你。”
封懷霽呼吸一重,拍了拍她的腰,“皎皎說什么都行,但不能說不嫁我。”
“你多哄哄我,我便不說了。”
封懷霽偏了下頭,親在她臉頰上,“想讓我怎么哄?這般嗎?”
吻輕輕落在她唇角,“這般?”
大掌托著她臉頰,他貼上她的唇,輕輕含吻,“還是這般?”
縈月臉頰微紅。
封懷霽手按在她腰上,手指在她腰側摩挲,抵著她唇瓣細細輾轉,吻如和風細雨般輕柔。
縈月怔怔地閉上眼。
他撬開她齒關,與她深入纏吻。
異物感讓她睜眼,卻在朦朧的水光中看到了他晦暗的眸色,她心微微一顫。
封懷霽抓著她的手,覆上自己心口,溫柔的吻變得激烈。
掌心下的心跳快而穩健,縈月感覺自己胸腔中的心跳被他帶動,逐漸與他同頻。
封懷霽微微垂眸,手指輕掐著她下巴,向她更深索取,吐息逐漸灼熱。
“唔……”
她顫動的眼睫濕潤,本就瑩潤的杏眸像是沁了水般水潤,眼尾泛著旖旎緋色。
縈月覆在他心口的手指揪住他衣襟,表示抗議。
他好兇,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。
封懷霽退開,在她唇上輕輕啄吻,捏了捏她后頸以示安撫,與她一同平復呼吸。
他抬指拭去她唇上的濕潤,眼底還有未收的欲色。
封懷霽親了親她眼皮,捧著她臉頰,問:“還要哄嗎?”
“不要了,你兇死了。”縈月覺得有些暈乎,半垂著眼皮,精神卻是亢奮的。
封懷霽見她這副被親得乖乖軟軟的模樣,忍不住又親了親她唇角,抱著她的手臂收緊,“嗯,皎皎說的都是對的。”
縈月趴在他懷中,他的體溫透過布料傳遞到她身上,在秋日里暖融融的。
封懷霽輕輕撫著她背,安安靜靜地抱著她。
陪她用完了午膳,哄她午休后,封懷霽才回青竹院。
次日便是秋獵,不用上朝,但一早各勛貴、大臣們便要攜家眷到東郊,傍晚辦鼓舞宴。
封懷霽起了早便跟著封懷宴在忙府中的事,讓小廚房給清暉院送早膳。
午時前兩刻,安定侯府開始出發東郊馬場。
封懷霽看了眼和虞蕪上了同一輛馬車的縈月,遺憾地只能自己一輛馬車了。
到了東郊馬場,封懷祈興沖沖地拉著縈月說要去騎馬,剛轉頭就撞上了封懷霽的大腿。
封懷霽提著他后衣領將他拎遠了些,“去哪兒?”
“騎馬。”
“讓老五陪你去。”
“不要,我要讓阿姐陪我。”
封懷霽直接將他丟到青冥懷里,“抱去給老五。”
青冥看了眼他們,抱著封懷祈快速離開。
“阿姐,救我!阿姐!”封懷祈朝縈月撲騰著四肢。
縈月背著手,朝他抱歉地笑了笑。
封懷霽看向穿著騎裝的小姑娘,捏了捏她臉,“騎馬,去嗎?”
縈月點點頭,“去。”
封懷霽帶著她去牽馬,一人一騎與她在馬場內慢跑。
申時,御駕到了東郊馬場,宮人們正井然有序地擺宴席。
車轎停下,皇帝丟掉手中的書卷,下了馬車。
他看了眼馬場,負著手朝看臺上走。
李德福與兩個小太監跟在他身后。
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