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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哲脾氣其實不大好,嘴也毒,以往看誰不順眼張口就陰陽怪氣加噴糞,最近被粉色泡泡圍的心里美,耐心那叫一個好。可再好再耐心,昨兒才教的課!
昨兒才教的!昨天晚上教的!這還不到一天!媳婦兒就又以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把他往外推!還言辭誠懇的要給他足夠的空間?
給他的空間干什么?出去約會嗎?出去泡吧嗎?半夜不睡覺出去向蒼天傾訴愛情的艱難困苦嗎?
“你長著一張嘴是干什么的。我中午睡著了沒回復你,等我睡醒你不會再問嗎?你爪子是斷了不能發信息嗎?你那腦子又不靈光你天天在腦補些什么?你有這閑工夫你不如回家多耕兩塊兒地!”,穆哲不想在大庭廣眾下讓宋唯丟面子,這附近到處都是他的同事,返身回去撈了一把。
勁兒不夠,一把沒能拽起來。
“起來。”,穆哲又撈了一把,“又鉆空子,家里不許你跪,外面就能跪?”
宋唯覺得自己腦子確實不靈光,都要轉冒煙了,還是無法明白具體的錯處,見穆哲回來拉他,更是迷茫。
既然雄蟲生氣了,看著更生氣了,為什么還不許他跪?雄蟲的這種撒嬌是為什么,情感書上沒有教過,不許請罰不許跪,不會被打不會被斷食斷水,那雄蟲光生氣不撒氣,不是白白損傷身體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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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拖帶拽的到達停機場,穆哲不想讓小宋知看見哥哥們鬧別扭,沒急著上飛行器。
迎著冷風深呼吸調整情緒,掐著宋唯的脖子把他腦袋壓到與自己同一水平線,“來,溫故而知新。昨天的句式,帶入當前情境,造句。”
宋唯不敢與穆哲對視,垂眸盯著他的腳尖。
“雄主,生氣不好,不要生氣。”
“不對!”,穆哲另一手在他P上狠扇了一巴掌,沉悶的擊打聲在耳邊回響。
“雄主。”,打的不痛,麻麻的,宋唯心下嘀咕,果然是在撒嬌。
于是鼓足勇氣,抬眸看向雄主,見滿臉怒容,眼睛里卻是柔和的水光,膽子更大了幾分,結合鬧脾氣前的談話,宋唯說出連自己都不信的話,“我現在,是不是應該求求您,同意我每天晚上回家睡,求求您不要接觸那些追求者,求求您答應過只我一個,答應娶我做雌君,就要信守承諾,出爾反爾不好。”
穆哲愣住。
確實,這些話單獨說出來是情感的雙向肯定。
積攢起來,豈不成了單方面的哀求?
他希望宋唯對他有占有欲,希望宋唯能勇于表達感情。可情感,心感受到的,本該比言語更清晰。只有實際行動充斥愛意,才能讓伴侶……
“不對。”,穆哲腦子迅速轉彎,“該反思的不是我,我實際行動還不夠愛你嗎?啊?就是你的錯,你一天天在委曲求全個什么勁兒?腦補我出去找蟲,腦補我不讓你回家,你天天在腦子里給我的愛情潑臟水,不長記性你,今天不讓你長足記性我就不姓穆!”
怎么又多了個錯處,果然就不該說,越說越錯,宋唯咬住下唇,到底要怎么說才對……
“宋唯。”,穆哲兀自發泄了一通,伸手把被咬的快破皮滲血的嘴唇扯出來,捏成小鴨嘴抓著,“我給你個特權好不好。”
“既然不長記性,既然學不會,就只記住特權。”
“每星時的第七分鐘,你都可以向我索要一個吻。不論我在哪里在做什么,不論我身邊有誰,心情如何狀態如何,只要你開口,我都會給你。”
他說完,低頭看光腦,“這個星時的第七分鐘,還有十三秒、十二……”
宋唯撫上掐在脖子上的手。
這意思是,哪怕他沒有回家睡覺,哪怕雄主身邊有其他雌蟲,哪怕雄主現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