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爭吵的方式表達。”
“雄主……”,宋唯抽了下鼻子,飯也不吃了,拿起光腦就往外走。
還沒出門呢腦袋已經蹭上攝像頭,狗似的哼唧起來,“家中沒有雌蟲保護您,我很擔心。”
這不是會好好說話嗎?
剛剛發過來那一串質問,不知道還以為當爹的審訊兒子呢。
穆哲隔空呼嚕呼嚕毛,“我也擔心你,你這才訓練幾天下巴都有傷口了,我多稀罕你那張臉你又不是不知道。而且家里不是有你新加裝的安保系統嗎?多虧你想的周到,我遇到危險就縮在殼里,誰也進不來,我自有大把時間求救,你們一個個兩米大個兒,還能護不住我?”
聽他這么說,宋唯估摸才終于想起家里的安保系統是他親自裝的,安全防護等級比雄蟲保護協會的都高上許多,面色才舒緩下來。
又貼在攝像頭上好一通蹭。
穆哲學著他一起蹭蹭,還不忘交代他午飯沒吃飽記得回宿舍多吃兩口肉干,沒了記得開口要。
視頻掛斷。
穆哲深呼一口氣,覺得電量恢復了大半。
他賴在床上打滾,手指停留在熱搜頁面上。
一遍遍刷新,等待雄蟲保護協會對穆珂的審判。
穆家接觸過禁藥,且穆家給原主大量投喂禁藥的時間,正好與宋唯雌父身亡的時間重疊,如果協會這次能追查出線索,宋唯日后探查起來就不至于毫無頭緒。
等了一個多星時,終于等來最終審判結果。
公告中寫了穆珂多次出入黑市,賭博,拍賣虐殺雌奴,但對禁藥一事似是刻意回避,只草草一句“系穆安晴所為”了事。
也是,穆哲嘆了口氣。
軍團死了那么多軍雌都沒查清,哪兒是一個一門心思維護雄蟲的協會能破案的。
午休一覺干到了下午四點半。
睡醒后頂著雞窩頭去洗漱,腦袋都是懵的,先撞衣架再撞門框,要不是洗手臺是圓弧沒有棱角,估計胯骨肘子也要磕破一塊兒。
被迫沖了個澡,神智回歸后下樓。
翻出一卷紗布,草草把小腿給包裹住。
穆珂是沒腦子,但他的戲必須做足,說是被打斷了腿,那就盡職盡責瘸兩天吧。
蟲族: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