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哲一個游戲沒參與。
光是純聊,都聊到了凌晨一點。
坐上萬楓飛行器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駕駛室里換了個雌蟲。
“隔壁區(qū),搞合金材料的公司,換給他家的老板了。”,萬楓擺擺手,“其實也就是酒喝上頭了,相互留個聯(lián)系方式的借口,過幾天他把我那雌侍送回來總要同我再吃個飯,他要把雌侍留下也總要請我吃個飯,飯桌上就能把生意談了。”
“不光是我們這種小門戶的平民雄蟲,日后你生意做大,成了大家族的家主,辦更隆重的晚宴,你會發(fā)現(xiàn)連皇族,都有這么談生意的。這是代價最小,也最能拉近關(guān)系的方式。”
“大家都這么做,把一些不大不小的把柄交出去,生意場上關(guān)系才能牢靠。”
“你太特立獨行,太干凈,他們必然要把臟水往你身上潑。”
穆哲看著那個被交換來滿背血都還沒止住的,無措的跪在駕駛室內(nèi)的雌蟲,說不出話來。
無語了。
真的無語。
快回家吧。
回家抱抱宋唯同學(xué),逗宋唯同學(xué)說兩句情話聽聽,凈凈心靈。
萬楓嘟囔了一會兒,見穆哲閉眼歪在沙發(fā)上不說話,以為他是酒喝多了不舒服,默默閉了嘴。
飛行器在院外停穩(wěn),穆哲立馬不醉了,麻溜跳下去,腳下生風(fēng)。
沒曾想萬楓也跟了上來。
“明天一早你工作室開業(yè),我來回跑麻煩。”,說著還拎起包裹給穆哲展示,“衣裳我都帶好了。”
得。
穆哲讓米里收拾二樓客房時,特意交代他晚上把臥室門從里面鎖緊。
又親自去給熟睡的小宋知開了防護隔離罩。
都快凌晨兩點了,臥室里燈還亮著。
穆哲推門進去一看。
宋唯席地坐在洗手間門口,懷里還抱著個花苦茶子。
“呦。”,穆哲挨著他坐下,摟過來親了兩口,“給我留燈,還等我回家,這么好。”
宋唯被穆哲滿口酒氣熏的皺眉,手卻不自覺攀上他的腰,含糊道:“浴缸里水剛換了熱的。”
穆哲貼著他靠墻坐著,沒動。
從宋唯回家,到現(xiàn)在,快三個星時。
浴缸里水不知道換了多次。
早知道買個帶自動加熱功能的浴缸了,省那點兒錢,讓宋唯受這個罪。
小狗一樣縮在洗手間門口守著,可憐巴巴多惹人心疼。
穆哲進去快速沖洗干凈。
他原本只是想找借口讓宋唯先放心回家,并沒有泡澡的想法。
這會兒心里軟乎乎的,瞅著水面恨不得粉的冒泡,就多泡了會兒。
沒曾想酒后神經(jīng)興奮,體內(nèi)血液循環(huán)加快,熱水再這么一泡,心臟噗通噗通跳的要蹦出來,四肢也軟的使不上力。
要不是宋唯還守在門口等著,他抬高音量嚎一嗓子就喊進來了,說不定還真出個大事。
比如,明日熱搜上多個“某B級雄蟲繼口吐白沫后又險些浴缸溺亡”的詞條。
宋唯勁兒大,單手兜著穆哲,另一手撈過浴巾把他擦干。
抱著回了床。
“驚魂未定。”,明明活的如履薄冰,怎么該丟的臉不該丟的臉都丟了個干凈,穆哲縮進被子,不愿意面對,“我需要獨自靜一靜。”
宋唯強行把他撈出來擦頭發(fā),“那我晚上下樓和宋知睡?”
穆哲沖他飛了個眼刀,“好好想想再說話。”
“我腦子又不靈光。”,豈料宋唯自我認知清晰,安全感足了學(xué)會頂嘴了,“雄主你自己說的。”
行吧。
穆哲在床上癱成一張餅。
宋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