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蟲族這些個用在雌蟲身上的物件兒。
穆哲一直好奇,但不敢輕易接觸。
因為他知道宋唯會絕對服從,一如當初結婚時的那句“我自愿臣服于您。”
可順服只是一種行為和心態上的表現,穆哲覺得,宋唯連情啊愛啊關心啊吃醋啊都不懂,自然更不會懂,那些在夜間活動上的順服,到底是對雄蟲指令的遵從,還是發自內心的對歡愉的享受。
既然不懂,就還不能碰。
“賣這些東西。”,穆哲看著那些賣品,“你刻意裝扮丑了都這么俊,要是遇到死纏爛打的買主,作難你怎么辦?”
例如要求店主演示?
“不會的。”,宋唯估摸是嫌棄那些工具臟,掏出消毒濕巾,撈過穆哲的手反復擦拭,“如果我沒有猜錯,這些工具只是贈品,這個店真正販賣的是藥。”
藥?
宋唯從行李中拿出一件外套墊在沙發上,示意穆哲先坐,隨后動身去柜臺前翻找。
果然找出一個鐵箱子。
打開來,里面是十幾瓶顏色各異的藥水。
其中一瓶和穆哲方才買的,號稱能帶來極致快樂的藥水完全一樣。
上面的標簽上,赫然標示著。
強效催-清-藥。
咿……
穆哲麻溜把兜里的藥水翻出來,扣在了桌面兒上。
“有些雌蟲在破殼或是一次分化時出現意外,會造成感官減弱,他們對疼痛的感知變差,能承受的……虐待也比普通雌蟲更強。這種雌蟲在雄蟲圈子里很暢銷,但屬于消耗品,賣價高昂。由此衍生出這些黑色產品,不同功能的,改變正常雌蟲承受能力的藥物。”
宋唯解釋著,還拎起一瓶透明的給穆哲看。
“例如這一瓶,可以讓雌蟲清醒著,但皮膚持續麻木三到五天,方便雄蟲用尖刀和煙頭作畫。秘密集訓時看見了一個案例,有一個雌蟲的骨翅根部被注射,等他恢復痛覺時,發現骨翅上的皮肉已經全部被割去,只剩下一對顫動鏤空的骨頭。”
穆哲后脊一陣發涼,控制不住的打了個哆嗦。
特么的,聽著怪滲人的。
“那你每賣出去一瓶,豈不是就有一個雌蟲要……”,穆哲及時打住,沒繼續說下去。
只有往外賣,才能向下追蹤買家,向上抓捕賣家和制造商,才能從根部摧毀這殘酷的交易。
“雄主,我說這些,只是想讓你知道,黑市里每一家商鋪,都臟透了。”,宋唯收起藥箱,把手心手背消毒后,才上前擁抱穆哲,“有針對雌蟲的臟,自然會有針對雄蟲的臟,您不該來的。”
呦。
穆哲捏著他的腰,把他按坐在腿上,摟著往身上兜了兜,“真棒,都會打著關心的名義說教了。”
這姿勢導致該松著的地方被擠壓,怪難受的。
宋唯攀著他的脖子試圖向上爬,被穆哲整個兜著抱了起來。
健身的效果不錯,穆哲兩臂兜著媳婦兒,一步一頓的往二樓走去。
木制樓梯嘎吱嘎吱嘎吱的響,他的胳膊肘也在咯吱咯吱咯吱的隱隱作響……
好在樓梯就那么短短一截兒。
穆哲在發抖之前抱著媳婦兒踏上木質地板,動作輕緩的把他放置在臥室中心的床墊上。
二樓有兩個房間,還有個工作間,堆滿了待修理的“工具”。臥室的面積不大,床尾還堆放了許多受潮發霉的木頭箱子。
“來香一會兒。”,穆哲抱住宋唯在床墊上滾啊滾啊,“黏一會兒后我幫你把這些有霉斑的箱子搬去工作間,就該走了。”
再不走天都要黑透了。
黑市里魚龍混雜,指不定回家路上得罪什么蟲,就一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