疑,是他的嚎叫呼痛聲更大些。
“……”,穆哲深呼一口氣,“沒關系,愛的包容度極高,痛并快樂著嘛!我也享受了嘛!真是命好來的是蟲族,否則還真不一定能是里面的……”
他說完自己先氣笑了,揉吧揉吧頭發,打開帳篷走出去。
太陽露了圓溜溜小半截兒。
其實不叫太陽,就是和太陽一個功能的恒星。
光芒被朦朧的晨霧遮擋,于是入目盡是金紅一片,山脈綿延如水墨,卻并不柔和,奇峰層巒,銳利崎嶇。
“出來了出來了,模樣是好,難怪睡懶覺那雌蟲都縱著。”
“捶腰了捶腰了,酸啊酸啊。”
“你什么時候要是能讓我酸成這樣就好了。”
“剛剛那邊已經有一對兒因為聊這亞雌吵架,你別自找虐啊,我現在就能讓你酸的下不了山。”
“那我真是怕怕噢。”
……
穆哲承認雄蟲的眼睛確實沒雌蟲的好使。
但耳朵是真不差啊。
大伙兒說的不是壞話,著實也不是什么好聽話,好歹避著點兒當事蟲啊?
他看了眼不遠處已經扒掉獸皮,燒好炭火,正在忙活著片肉的宋唯。
無奈,伸手,再次把本該將脖子全遮擋住的沖鋒衣領子,往下又扯了扯。
以一種不正經的,半敞半露的穿衣方式,把脖子露了出來。
圍在四周閑聊的蟲們,有一個瞧見了。
驚恐的低聲向四周傳播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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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時,帳篷四周空了,連附近的帳篷都被搬遠了。
“雄主,這里有熱水。”,宋唯舉著鋼叉,在炭火上烤一塊兒腦袋大的肉,“毛巾和漱口水也準備好了。”
“這上面除了我,居然全是雌蟲。”,穆哲把衣裳穿好,湊上去先在宋唯嘴角嘬了一口,又摟著腰抱了抱,“好幾對兒吵架,吵的莫名其妙,搞得我良心怪不安的。”
“沒有雄蟲愿意陪雌蟲爬山,您是例外。”,宋唯幫他把領子折起來,露出半截后頸,“他們誤會很正常。”
例外。
穆哲仰著脖子在嗓子眼呼嚕呼嚕漱口,心道這個例外我是真不想當。
幸虧你們蟲族禁飛的山不多。
否則要是像打卡五岳那樣來一遭,命都給你交代在這兒。
“居然主動幫我折領子。”,穆哲洗漱完畢,拿過一旁的調料盒,用刷子蘸了往烤肉上刷,“不醋了?”
“昨天帳篷分散,風大,又有兇獸的血氣遮掩,他們注意不到你。”,宋唯把一大條腿架在火上烤,“現在我們身上殘留著信息素味,你身形和亞雌也有區別,他們遲早會注意到。”
“與其讓他們裝模作樣的來搭訕求愛,不如公開身份,有分寸的自然會避開,不打擾雄蟲閣下。”
穆哲讓他這一長串說的一愣一愣的。
感情丫的早考慮好了。
“那沒分寸的呢?”,二傻一扭一扭的過來討食,穆哲割了塊兒肥瘦相間的丟過去。
“雄主要是喜歡,可以直接進帳篷。雄主要是不愿意,他不走,我就以雌蟲間的方式解決。”,宋唯把剔過肉的骨頭咣當一下砸過去,嚇得二傻沒毛都炸了,背弓起,尾巴高高豎著。
“雄主看上哪個了?”
蟲族: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