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寬松褲腰下,小半截雪白的屁.股蛋子上方,有一條細長的,白骨似的……尾巴?
穆瑾陷入了短暫的出神。
雌蟲被長期虐打,身體或心理的問題累積,確實會出現(xiàn)蟲化異常的現(xiàn)象。但通常,都是和重傷、分化失敗后出現(xiàn)的蟲化異常一樣,要么控制不好尖銳的指甲,要么像宋知那樣控制不好骨翅。
至于尾巴……這玩意兒只要是能正常破殼出生的雌蟲,都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完全退化消失了……吧?
難不成是被虐待的時間太長,身體累積的問題過多,在骨翅和指甲已經(jīng)異常的情況下,依舊沒能得到有效救治,深入惡化,導(dǎo)致長出了尾巴?
穆瑾小心翼翼地看看白顯的神色,見他依舊是那副冷臉,沒有暴起殺蟲的征兆,超小聲的,“我能……摸摸嗎?”
白顯血還沒止住,糊了滿臉滿眼,埋頭往墊子上蹭,沒出聲拒絕。
于是穆瑾弓著步子,做好隨時逃命的準備,顫顫巍巍,先戳了一下。
硬的。
熱的。
沒刺。
不危險。
才慢慢撫上去。
滑溜溜的,有骨頭,和骨翅差不多。
呦!摸一下還會搖,怪可愛的。
白顯是不可能搖尾巴的,那就是控制不住。
穆瑾忍不住,又摸了一把,心道怪不得白顯要穿風衣,這小尾巴不遮擋住,被軍團發(fā)現(xiàn)驅(qū)逐問題是小,丟了面子對白顯來說才是要命的吧。
“摸夠了沒有。”,白顯蹭完了面兒上的血,一頭白毛斑駁的厲害,強撐著身體來瞪他。
穆瑾被他那紅眼珠子瞪的一縮脖子,手也縮了回去,“噢。”
正好醫(yī)生推門進來,帶著仨亞雌護士,一圈兒把白顯圍了個嚴嚴實實,摸骨頭的擦血的剃頭發(fā)的插管子的。
穆瑾碾了下指尖,抿嘴站在一旁看著,沒再出聲。
儀器滴滴滴作響,吵的穆瑾耳朵疼,他站了許久,見那一盤盤染血的紗布被端出去。
最后實在沒忍住,從那一兜子食物里,翻出來一件純黑色的風衣。
擱在了白顯抬手就能拿到的位置。
推門出了病房。
穆哲正和宋唯一塊兒,和雄蟲保護協(xié)會的會長米秋陽在雄蟲休息室開小會。
“殿下。”,穆哲見宋唯面前沒有茶水,把自己的推了過去,面兒上笑嘻嘻的,沖米秋陽,“如果您是來談?wù)搰莱纱谱雍兔桌锎谱拥臍w屬問題,我想您找錯蟲了。”
“嚴成雌子在戰(zhàn)死后,您就將他們的身份信息從米家分離出去,他們現(xiàn)在是平民公民。”
米秋陽身為會長,如何查詢不到米里的身份信息。
其實說實話,米家想要囚禁兩個公民,遠比要從其他雄蟲手里討要雌奴來的容易。
難就難在,這倆公民,目前不是被穆哲圈在那密布重重防護網(wǎng)的別墅里,就是被穆哲派保鏢圍著,稍有不妥就報警,這兩天更是請了軍雌持槍護著。
而穆哲此時的言論,無疑證實了這一切都是有心所為。
米秋陽看了看穆哲裝傻的笑臉,心下一沉,也跟著笑起來,還主動又斟了杯茶遞過去。
“閣下,我此行不為私事,是為了治療被禁藥殘害的軍雌的藥物問題,雄蟲保護協(xié)會向社會發(fā)布了征集雄蟲信息素的公示,引起了雄蟲閣下們的劇烈反抗……”
蟲族: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