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大部分雄蟲,都是一眼能分辨出來的。
誰像穆哲這樣,幾次三番被認錯??!
“聽你的。”,穆哲拿過菜單,要先在雌父來之前把菜點好,“為這種貨色動怒也不值當,以后我長長教訓,盡量選擇包間?!?
他說著捏捏宋唯的手指,“剛剛很霸氣嘛!不過別家的雌蟲,說的也是‘不要對我的雄主無禮’嗎?我怎么記得應該說‘不要對雄蟲閣下無禮’呢?”
宋唯小心思被點破,裝模作樣的偏頭打了個哈欠,“好困。”
這又困起來了。
剛才教育老公的時候怎么不困。
“你先別困?!保抡茏е挝ǖ牡首樱阉麚粕磉吘o挨著,“是不是圈地盤呢?我怎么沒聽其他雌蟲把‘我的雄主’掛在嘴邊呢?嗯?”
宋唯被他問的不抬頭,盯著桌面發愣,被扯著胳膊一晃一逼問,腦袋就往穆哲懷里一扎,“好困,困不行了?!?
還害羞了,敢做不敢當你。
穆哲笑著撓他胳肢窩,“是不是是不是?”
宋唯被撓的坐不住,大半截身子都歪穆哲懷里了,不得不認,“是,這飛行器里的雌蟲等級都不低,家族也不會差,我不想他們接觸你。”
這話聽著多悅耳啊。
穆哲樂呵的低頭蹭蹭,“宋哭哭你吃醋手段升級了啊?!?
宋唯被他說的臉直往下埋,一個重心不穩從凳子上跌了下去,穆哲忙彎腰去護他腦袋,結果丫的自己穩住了,下巴正磕在穆哲大.腿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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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大.腿根的嫩肉被砸的生疼,一個牙齒咬了舌頭痛出一包眼淚。
結合這手捧腦袋,頭磕腿的姿勢。
驚的開門進來的姜存一肘子,把穆瑾砸出去幾米遠。
穆哲聽見動靜兒,忙不迭一把薅起宋唯,整理衣裳,“快請進,菜已經點好了。”
一桌子都坐齊了,穆哲耳朵上的紅都沒褪.去,反觀宋唯,臉不紅氣不喘的,喝口熱茶還要張著嘴給舌頭上的傷口散散熱。
菜品難得的合胃口。
連一向不愛在餐桌上說話的姜存都夸了幾口。
夸完了菜,視線掃過宋唯脖子上的紅痕,問穆哲,“是準備要幼崽了?”
穆哲知道他這話問的什么意思。
蟲族想自然那什么,很難。
一般的家庭雌侍多,能不能得一個幼崽,純靠運氣,靠雄主來自己屋里的頻率,靠身體爭不爭氣。有的家庭,商業或政治聯姻,雌蟲背后的家族勢力龐大,催促要一個幼崽穩定合作關系,那么,就會用藥。
有強效的有溫和的,都是雌蟲注射或服用,增加的概率不高,多多少少也能起點兒作用。反正雌蟲的恢復能力強,體內的藥物殘留不會影響幼崽,對身體的傷害也能在短期內消退。
“順其自然嘛!”,穆哲摸不準姜存的意思,笑笑,臭不要臉的把責任往身上攬,“我還是有這個自信的?!?
“那就好,也不用急?!?,沒料想姜存聽了這話,反而松了口氣,“用藥傷害雌蟲身體,我是怕醫生不和雄蟲解釋清楚,你又……一時沖動再胡來?!?
又什么?憋不住?沒節制?
一天一.夜沒出門的穆哲默默閉了嘴。
明明是兩廂情愿,怎么搞得我把宋唯怎么了似的。
再偏頭看宋唯,丫的舌頭傷了,啃口大棒骨燙的哈赤哈赤直吐氣。
怎么越養越憨了呢?
蟲族: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