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成了大問題。
穆哲的意思是,他靠墻睡,宋唯挨著他,隔開來就好了。
可姜存敲了敲墻壁,說墻壁太薄,害怕夜里墻對面鑿穿了,一鋼錐戳穆哲腦袋上,給他開個瓢放點血。
這說的怪滲人的,穆哲往那堆柔軟的衣裳里一縮,“那我睡中間,宋唯和宋知睡我兩邊,也能隔開,還安全。”
姜存這才點了點頭。
宋知小小一個都直接睡在桌面兒上,縮在衣裳堆里的穆哲略有些尷尬,他睡覺又習慣性抱著摟著宋唯,今兒摟不得,輾轉擰巴著合不上眼。
翻來覆去好一會兒,最旁側的格予呼吸已經沉穩(wěn)了,他還是沒有絲毫困意。
“雄主。”,身旁宋唯忽然悄聲喊他,“衣服墊著不舒服嗎?要不睡我身上,我暖著你。”
這多不好。
穆哲心想,身子卻不自覺的往外挪啊挪,后背貼上宋唯的胸口才停下。
宋唯長臂一伸一摟,把他箍進了懷里。
這下子,沒多會兒就困了。
還沒睡熟,依稀聽見外面落了雨,淅淅瀝瀝的,有沉重的腳步聲快速從窗邊掠過,濺起的泥水砸在墻壁上,很吵。
穆哲迷迷糊糊想睜眼,被一雙手輕柔的遮住眼睛,有低沉的聲音在耳邊呢喃,哄著他重新睡了過去。
這一覺睡到了大天亮。
睜眼的時候,看著上方發(fā)霉腐爛的木質房梁,愣了幾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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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聽耳邊脆生生的,傳出一嗓子,“哥!哥哥醒了!”
噢!
不說是凌晨趕最早一班飛行器去荒星嗎?
穆哲蹭的坐起身,身上堆著的衣服撲簌簌掉了下去,“幾點了?我是不是睡遲了?”
“昨天夜里雨勢太大,飛行器不宜起飛。半個星時前雨剛停,警衛(wèi)說太陽出來了,再過一個星時就能起飛。”,宋唯遞了杯冒煙的水過來,“一早雌父過濾的,喝口暖暖。”
這個雌父估計說的是格予,宋唯至今喊姜存還是少將。
穆哲就著他的手小口抿。
過濾之后還是有濃重的泥土腥氣,可好歹不至于喝的拉肚子了。
干了小半杯,身子暖和些了,才磨磨唧唧的起床。
出門一看,幾個雌蟲,除了宋知,各個頂著雙黑眼圈。
“昨天下雨,屋子四周有大量雌蟲靠近,估計是附近的居民見我們穿戴的整齊,想來搶劫。”,宋唯蹲檐下往遠處的飛行器看,“我們幾個就輪流守了會兒。”
說是輪流守,估計是都沒睡成。
穆哲摸了摸鼻頭,就你睡的香,死豬一樣。
警衛(wèi)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貨,昨兒晚上來搶劫的沒成功,一早他們也黑著臉,說話帶刺兒,還要加收一萬星幣的住宿費。
幾個雌蟲把穆哲護的死死的,被敲錢也認了。
可警衛(wèi)變本加厲,提出要搜身,宋唯和姜存的精神力瞬間就刺上警衛(wèi)的脖頸。
穆哲居住的資源星,那樣好的條件,整個星球也只有不足四千位B級雄蟲,這個星球的雄蟲如何稀缺簡直不用動腦子都想得到。
穆哲乖乖縮在角落,一句話也沒說,慫的老老實實。
他可不想被抓,被一群精神力暴亂長期處于重度疼痛狀態(tài)的雌蟲強擄過去,關進小黑屋一次性伺候……呃……想想都活不下去。
宋唯的SSS級,和姜存多年拼殺出來的血氣,到底是把或許看出了苗頭試圖有所動作的警衛(wèi)給逼退了。
一家子收拾好行李,幾乎是命令式的,逼迫警衛(wèi)帶他們上了最近一班的飛行器。
上了飛行器,穆哲屁.股剛要挨凳子,又被宋唯一把薅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