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溜撕開一包營養劑塞他嘴里,又翻出生理鹽水、紗布和藥膏,“這是輕微擦傷?那皮肉破的露骨了在你這兒是輕微擦傷?衣裳脫了我先給你包扎。”
家里攤上這么幾個不要命的。
以前見點兒血腥殺條魚都干嘔惡心的穆哲,都能不眨眼的用鑷子扒拉開碎成沫子的皮肉,尋寶似的往外挑碎石了。
手下動作不停,嘴也沒閑著,說點什么幫宋唯分散注意力,免得媳婦兒痛的直哆嗦,“你說穆瑾是輕傷,傷了哪里?我好預備著。”
藥水刺激性大,宋唯痛的捏著穆哲大.腿根,一痛就嘶嘶嘶的抽氣,卻到底也沒舍得真把穆哲掐痛,“他真是輕傷,我拿命護著他的,他就后背被鋼筋掛了個小口子。”
穆哲手下一頓。
拿命護著。
你和我結婚才一年,又不是長相廝守半輩子了,你頂著連天炮火拿命護我哥哥。
“宋唯。”,穆哲喊他。
“嗯?”,宋唯痛的嘶嘶抽氣,手在穆哲大.腿上都停不住,哆嗦著上下晃。
“我還是覺得,我們這么相愛,和你的幼崽該好好養,真不能跟二傻放一起。”
蟲族: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