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一樣都沒動。”貝原七示意穆哲隨便看,“我平時就住在二樓的沙發上,廚房也沒用過,臥室也沒用過,吃飯我都是去外面買來……哎我跟你說這些做什么。”
“那些字,都在他的臥室,你現在去看看嗎?”
“你這頭發,你的眼睛,像,真的像,他比你矮一點,也沒你強壯,但是眉眼……我這怎么又比較上了,勿怪勿怪,宋唯雌子先坐?我煮了茶水。”
穆哲被他一連串的嘟囔驚的沒敢搭話。
他莫名覺得,這位貝勒爺,怎么有點兒像是老婆死了多年思念入魔的……呸!晦氣話幸虧沒說出口,大早上的可別擾了興致。
上了樓才知道。
這竹樓的二樓,和其他竹樓的格局完全不同。
這里的竹樓房間總體狹小,二樓通常至少會有三個房間,一個儲物兩個做臥房。
而這位恩蟲,把整個二樓都打通了。
窗戶大的一間做客廳,桌椅板凳都是竹制的,靠窗還擱著個竹編的躺椅,看著像是老一輩午睡的時候躺的那種。穆哲走過去,壓低重心,發現睡在這躺椅上,正好能瞧見窗外的貝殼風鈴,風鈴后方是朦朧的小城街景,再向后是薄霧籠罩的綿延群山。
恩蟲還挺會享受。
這小日子過的。
瞧著像是個雅致的人啊,怎么會寫出“去他媽的”這般粗俗之語?該是被逼成什么樣子。
客廳旁邊,竹簾隔開的,就是臥室。
穆哲掀開簾子的時候,自認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。
卻還是被入目第一眼,驚的險些沒站穩。
被宋唯撐了把腰,才堪堪穩住。
貼了滿墻的紙,每張紙上也就寥寥數語,全是……和“去他.媽的”一個性質的話。
期間偶爾夾雜著兩句文雅些的,在一眾粗俗的怒斥里,倒顯得異常容易分辨。
“且做樵夫隱去來。”
“林間即是長生路……”
……
穆哲隨意挑了幾句,發現這位恩蟲字兒寫的是真好,一看就是練過的。
這些詩句,除去少數描寫風景的,其余都是些說隱居的。
真是老鄉啊。
“你認得的吧。”貝原七沒進臥室,站在門口候著,“心照不宣的事情,我們都不捅破,可你也別瞞著我了,我不求什么,你挑幾句能講的和我說說吧。”
“行。”穆哲往前走了兩步,在桌前站穩,看見了硯臺和毛筆,“那我就淺說兩句。”
蟲族:悶騷雄主的煮夫日常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