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畢忠良家里出來。
陳深按照前往猛將堂孤兒院的去路走了一陣,確定沒有人跟蹤監視,他假借早上風大為由,將兩面窗戶全部關上,又在此密閉空間里下了特效迷藥。
坐在后排的劉蘭芝沒過幾秒就暈厥過去,不省人事。
而陳深因為屏氣凝神,逃過一劫。
隨后陳深將車子擱置在路邊,舍棄劉蘭芝,一路快速折返,趕在櫻花號啟程之前,易容成列車員的模樣,混跡其中,上了列車,安置炸藥。
行云流水,一氣呵成。
就在陳深以為自己即將大功告成之際!
餐車的門突然被敲響,兩個日本人毫無征兆的闖了進來。
陳深的動作當即停下,他一時錯愕,但又只能強裝鎮定的扭過身去,看著那兩個日本人,臉上露出一記標準笑容。
“二位長官,有什么事嗎?”
彼時陳深知道——
只要這兩個人再往前走一步,就定然能看到他藏匿于木箱中的炸藥!
正當如此危機時刻,劉二寶突然又從這兩個日本人身后竄了出來。
陳深順勢看過去,只見劉二寶沖著那兩個日本人全程弓背哈腰,活脫脫的漢奸走狗模樣。
“列車馬上就要啟程了,二位長官接受過審查了嗎?”
趁此機會,陳深眼疾手快,將木箱蓋子合上,兩手一揮,心里默念儲物空間...一瞬間的功夫,傾數炸藥被全然收進無限立方米的儲物空間里,蹤跡全無!
“喂!”
“你,你接受審查了嗎?工作證拿出來我看一下!”
與此同時,身后又傳來了劉二寶十分嚴苛的質問聲。
陳深扭過頭去。
見劉二寶一邊沖那兩名日本軍官張牙舞爪的解釋著什么,日本軍官回了他一句毫不客氣的“八嘎”,他也只能乖乖點頭,嬉笑受著。
一邊又快步走到他的身后,先是對他一通打量,接著又將視線轉向木箱。
下一秒!
劉二寶招直抬臂,將木箱打開,見里面空空如也,他又繼續問。
“問你話呢,你聾了?”
身后的日本軍官依舊操著一口優美的日本話。
陳深就看著劉二寶一邊嚴厲沖自己,一邊賠笑沖日本人。
整個人完全就像精分了一般!
不禁內心嘲諷,表面裝慫。
“先生,我接受過審查了,是您親自幫我登記的,您忘了嗎?”
陳深將工作證交給劉二寶,順勢又同那兩個日本軍官用日語道。
“二位,這位是櫻花號列車負責人畢處長的手下。”
“他是想問問你們是否已經接受審查,列車即將啟程,還請二位多加配合。”
此言一出,劉二寶一臉錯愕的抬眼看向陳深。
見工作證和本人的老實模樣完全匹配的上,又是個會說日語的香餑餑,他態度立馬一百八十度大轉彎,沖其客氣起來。
“剛才登記的列車員不少,我哪里記得清所有人的長相...對了,你會說日語?”
身后那兩個日本軍官還在嘰嘰喳喳的說著什么。
劉二寶深覺心煩,又不能直言吐槽,索性皺著眉頭問剛剛點過頭的陳深。
“你幫我聽聽,他們在說什么?”
陳深應答道。
“他們說他們會立馬下去接受審查。”
“但是他們有些餓了,想要吃點東西,先生,我可以留在這里幫他們準備。”
原來如此。
聞聽此言,劉二寶將工作證歸還陳深。
他也對陳深的話深信不疑,甚至還囑咐多做幾份,說不定一會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