鴻生退下后,韓峰對著司徒玄天說道:“以后公司有什么阻礙,或者遇到難題的時候,記得給我打電話。”
司徒玄天是知道韓峰的實力,自己也確實有所忌憚,便立即恭敬的說道:“明白。”
韓峰一臉正色的說道:“不管日后我會不會向北寧省進軍,我都希望你能將公司發(fā)展到最好。
司徒玄天趕忙應(yīng)答道“是,明白。”
隨即,司徒玄天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絲尷尬的面色問道:“韓先生,不知道我以后每個月要給您上交多少費用?我好提前做好準(zhǔn)備。”
韓峰若無其事的說道:“現(xiàn)在公司都是你的,所以你不必要給我上交任何費用,一切都是你自己所得。”
司徒玄天聞言,一臉驚訝的看著韓峰,但又不敢多問什么。
韓峰臉色突然變的嚴(yán)肅起來,繼續(xù)說道:“但是,日后如果有一天我需要你了,而你卻無能為力,那時便是你的死期,你可明白?”
司徒玄天表情有些慌張,立即說道:“明白,老奴一定努力壯大自己的實力,希望日后可以為先生有所分擔(dān)。”
韓峰滿意的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:“我說了,你不必拘謹(jǐn),只要做你該做的,你我便是一家人。”
二人閑聊了一會,韓峰便離開了司徒集團,往海天市駛回。
路上,韓峰給宋佳打去了電話,告訴自己能回去的比較晚,希望她今晚陪王雪莉,而宋佳也痛快的答應(yīng)了。
隨即韓峰又拿起電話,撥打了一個備注著神秘人的名字,可電話里卻是傳出電話已關(guān)機的狀態(tài)。
韓峰表情有些迷惑。
“奇怪,為什么電話一直都是處于關(guān)機狀態(tài)。”
韓峰剛才所打去的電話,正是多次給韓峰打來電話,然后自稱是自己親姐姐的人,也就是此時正躺在醫(yī)院里的沈清兒。
北寧省第一人民醫(yī)院,一間VIP病房中,沈清兒一臉憔悴的躺在病床上,旁邊坐著一位八旬老人,身穿黑色唐裝,頭發(fā)花白,臉上卻極其的紅潤。
此人正是沈氏家族族長沈默中。
在沈默中的身后還站著一名,看似武者底蘊深厚的中年男子。
病房中異常的安靜。
良久,沈默中率先開口道:“清兒,我上次的提議你考慮的怎么樣了?”
沈清兒雙眸緊閉,故作沒聽見的樣子。
沉默中繼續(xù)說道:“清兒,你得的這個病醫(yī)院已經(jīng)無藥可救了,現(xiàn)在唯一能救治你的人,只有鬼陰山道長,而且他也明確的向我保證過,只要你愿意跟隨他,好好的服侍著他,那么鬼陰山道長肯定會治好你體內(nèi)的重病。”
沉默中嘆了口氣繼續(xù)說道:“清兒啊,難道真的要讓你的父親,親自過來給你下跪求你,你才肯答應(yīng)嗎?”
這時沈清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,突然發(fā)出一絲冷笑的說道:“呵呵,他們不是我的父母。”
沉默中聞言大怒:“陳清兒,你怎么可以說些大逆不道的話。”
陳清兒眼神中充滿了恨意,發(fā)出低沉的聲音說道:“你也不是我的爺爺,我應(yīng)該喊你外公吧?”
沉默中突然表情變的無比驚恐,話語中有些顫抖的說道:“你你在說什么呢?”
陳清兒緩緩的坐起身來,靠向病床的靠背上說道:“你們欺騙了我整整三十年,我都已經(jīng)知道了,現(xiàn)在自稱是我父親的人,其實我應(yīng)該叫大伯吧。”
陳清兒口中的大伯,正是沈默中的大兒子沈易安。
沉默中瞬間癱軟了下來,陳清兒的最后一句,足以證明她知道了一切。
半個月前,陳清兒在醫(yī)院里一直昏迷不醒,可就在她剛緩緩的醒來之時,聽到病房的客廳里,自己的父親正在和爺爺說著,讓自己差點沒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