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林菜館中,眾人紛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,朝著韓峰等人看去。
此時(shí)聽到張?zhí)熘镜脑捄螅n峰依舊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,連看都不看張?zhí)熘疽谎郏淅涞恼f道:“難辦?難辦就不要辦了。”
說著,韓峰緩緩的抬起頭來,一雙眸子中透露著寒光,看了一眼張?zhí)熘螅睦^續(xù)說道:“給你一句忠告,趕緊將那個(gè)廢物趕出去,如果再繼續(xù)下去的話,恐怕那個(gè)時(shí)候你就會變得更難辦了。”
猖狂,無比的猖狂。
眾人聽到韓峰的話后,紛紛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。
張?zhí)熘究墒敲湔甙。抑芗业膭萘τ帜敲待嫶螅斑@小子是怎么敢的?”
在場的所有人將目光看向韓峰,無奈的搖了搖頭。
“你他媽的說誰是廢物?”
周建生在聽到韓峰的話后,瞬間大怒。
然而韓峰并沒有搭理他。
“張老板,這件事周家不會就這么算了,而且我在你們菜館里被打了,你最好也要給我一個(gè)交代。”
周建生見韓峰沒有搭理自己,他只能朝著張?zhí)熘敬蠛稹?
雖然竹林菜館是以普通食客為主,周家的人就算從此不來吃飯了,他張?zhí)熘疽膊粨?dān)心。
但是以周家的地位和人脈,在背后耍些小手段也是輕而易舉的事,比如消防檢查、安全衛(wèi)生等等,只要有一項(xiàng)不達(dá)標(biāo),他們就能理直氣壯地讓菜館關(guān)門停業(yè)整頓。
周建生自以為他的一聲怒吼,張?zhí)熘究隙〞菑模怨缘靥孀约撼鲞@口惡氣。
然而,出乎周建生意料的是,此刻張?zhí)熘驹诼牭剿脑捄螅粌H沒有半句回應(yīng),甚至連身體都一動不動,宛如雕塑般呆立在原地。
"該死!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?剛剛那是什么眼神?怎會如此可怕?"
張?zhí)熘驹谛闹邪底泽@嘆。
就在剛才,當(dāng)韓峰凝視著張?zhí)熘静l(fā)出警告的一剎那,張?zhí)熘緝H僅是與韓峰短暫地對視了一眼。
但就是這驚鴻一瞥,張?zhí)熘緟s突然產(chǎn)生了一種錯覺,仿佛自己置身于地獄之中,被無盡的恐懼所籠罩。
良久,張?zhí)熘緩恼痼@中緩緩的回過神來,他眉頭緊皺,在韓峰的身上根本看不出任何有價(jià)值的信息。
然而,有一件事他能夠確定無疑,那便是韓峰身上毫無武者的氣息。換句話說,要么他只是一個(gè)平凡無奇的普通人,要么就是某位高官家的公子哥。
至于那些富二代就不必考慮了,畢竟韓峰的穿著實(shí)在太過樸素。
“只要不是武者,哪怕他是哪家權(quán)貴的嫡親子弟,想必也無法與周家抗衡吧?”張?zhí)熘拘闹邪底运尖獾馈?
緊接著,他神情肅穆地凝視著韓峰,語氣淡漠地說道:“年輕人,你所說的話是否過于狂妄了些?不僅在我的菜館里惹事生非,還將周少打得如此慘不忍睹。”
話音剛落,張?zhí)熘镜哪樕E然一沉,眼神冷冽地盯著韓峰,接著說道:“倘若今日你無法給出一個(gè)合理的解釋,恐怕……你們和你的朋友們都難以踏出這扇門。”
聽到張?zhí)熘镜脑捄螅n峰眉頭一皺。
“你是在威脅我?”
韓峰語氣低沉的說道。
見韓峰依舊是一副不屑的表情,張?zhí)熘纠浜咭宦暤溃骸八自捳f得好,國有國法,家有家規(guī)。我的菜館里也有菜館秩序,你既然破壞了我的秩序,那就不要怪我以大欺小。”
見張?zhí)熘窘K于動怒了,一旁的周建生臉上露出了喜悅,昨晚由于跟張茜茜打夜戰(zhàn),所以身邊自然也沒帶保鏢,自己一只胳膊已經(jīng)廢掉了,自然也不是韓峰的對手。如果張?zhí)熘究铣鍪值脑挘撬@口惡氣肯定是有機(jī)會出的。
“呵呵小子,讓你得瑟,一會等你被打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