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那尖嘴猴腮的男子慢悠悠地轉(zhuǎn)過身來的時候,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(xiàn)了——他那張原本就有些扭曲的臉上竟然突兀地浮現(xiàn)出了一抹深深的狐疑之色!這抹狐疑之色仿佛是被人用畫筆硬生生地涂抹上去似的,顯得極為不協(xié)調(diào)。
只見韓峰邁著沉穩(wěn)的步伐,不慌不忙、徐徐地從門口走了進(jìn)來。他的身姿挺拔如松,每一步都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力量。再看他的神情,一臉的輕松自在,嘴角微微上揚,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愉悅感。從他的表情和神態(tài)來看,絲毫讓人察覺不出,就在剛剛過去的短短五分鐘里,他經(jīng)歷了任何不同尋常的事情。不僅如此,他整個人看起來非但安然無恙,而且還帶著一種發(fā)自內(nèi)心的、猶如漫步在春日暖陽下般的心情舒暢之感。
“喲呵,你小子怎么又跑回來了?” 那尖嘴猴腮的男子瞪大眼睛盯著韓峰,沒好氣地質(zhì)問道。話音剛落,他像是突然間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,剎那間,他的臉色發(fā)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巨大變化!之前的狐疑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,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驚訝以及無法掩飾的不安之色。
“我大哥呢?”男子幾乎是脫口而出,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貑柕馈K穆曇粢驗榫o張而略微顫抖,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焦慮。
“他……他怎么可能會讓你就這樣毫發(fā)無損地回來了呢?”男子緊接著再次疑惑不已地補充問道,話語之中更是明顯地浮現(xiàn)出了一縷縷焦急之色,就連額頭上也開始冒出細(xì)密的汗珠,顯然已經(jīng)亂了方寸。
韓峰聽到這話后,臉上沒有絲毫慌亂之色,只見他步伐穩(wěn)健而從容,緩緩地朝著那名尖嘴猴腮的男子走去。當(dāng)走到對方面前時,他先是用一只手穩(wěn)穩(wěn)地?fù)卧诹瞬妥郎希S后又伸出另一只手輕輕地搭在了尖嘴猴腮男子所坐椅子的靠背上,如此一來,便將這名男子牢牢地夾在了中間,使其根本無法躲避。
此時,韓峰那雙深邃如潭水般的眸子里,突然閃過一道冰冷刺骨的寒光。他微微俯下身去,緊緊地盯著眼前這個惶恐不安的男人,嘴角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,以一種充滿玩味和挑釁的語氣開口說道:“你大哥啊,此刻說不定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呢!”
“你?”尖嘴猴腮的男子滿臉驚愕,顯然對韓峰所說的話感到難以置信。畢竟在他看來,自己的老大可是帶著足足四名身強力壯的兄弟一同前來的,這五個人加在一起,怎么可能會被這樣一個看起來文質(zhì)彬彬、似乎毫無還手之力的毛頭小子給打倒在地呢?
“不可能,這絕對不可能!”尖嘴猴腮的男子一邊拼命地?fù)u頭,一邊嘴里不停地念叨著這句話,仿佛想要通過這種方式來否定韓峰所言,但他那顫抖的聲音和驚恐的表情卻早已出賣了他內(nèi)心真實的想法。
“怎么?在你眼中,我是那種很好欺負(fù)的人唄?”韓峰微微瞇起雙眸,目光如寒星般直直地盯著對方,嘴角掛著一抹冷笑,那笑容仿佛帶著無盡的嘲諷和不屑。
“你……我!”尖嘴猴腮的男子被韓峰的氣勢所懾,一時間竟語無倫次起來。他的眼神飄忽不定,不敢與韓峰對視,心中卻是翻江倒海一般。
他實在難以相信,眼前這個看似普通的男人,竟然能夠獨自一人將五六名身強力壯的大漢輕易打倒在地,毫發(fā)無損地走回來。那些可都是平日里打架斗毆的好手啊,個個都有著不俗的身手,然而卻在韓峰面前如此不堪一擊。
此刻,面對韓峰的質(zhì)問,他支支吾吾了半天,喉嚨像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似的,愣是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他心里清楚得很,如果按照自己老大平日里心狠手辣、唯利是圖的個性,碰到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,是絕對不可能讓韓峰毫發(fā)無損地離開這里的。畢竟,只要能抓住韓峰,就意味著有可能得到巨大的利益,甚至借此一飛沖天,走向人生的巔峰。想到這里,他不由得暗自后悔,早知道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