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堯庭搖頭,“用這樣的方式來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,是下下之計,我們以后可不能這么做,不然對以后我們的修煉的心境不好。”
江堯復(fù)咧嘴笑,“大哥難道還不知道我?我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嗎?”
江舟看他們之間的相處非常的融洽,根本就不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三人一樣表面兄弟姐妹,背地里一遇到危險就各自逃命的那種人。
江堯復(fù)調(diào)侃的差不多了,便收斂了自己的笑容,看著他的臉,有些嚴肅的說道,“江舟小兄弟,其實我倒是覺得你有有點眼熟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總覺得你跟我江家人長得十分相似,尤其是眉眼之處……”
江舟沉默的坐在那里,否認的話,其實也可以,但這兩個兄弟明顯已經(jīng)起疑了,現(xiàn)在否認他們就算不能百分百確定,但還是會覺得他可疑,到時候說不定會暗中調(diào)查,惹來不必要的麻煩,與其這樣的話,他還不如直接跟著兩個人說明白了。
要是他們對自己出手的話……他現(xiàn)在可以說并不是這兩個人的對手,但還是可以讓青青帶著他離開,這兩個人任憑有多快的速度都追不上自己。
“你感覺的沒錯,我確實是跟你們江家有一點關(guān)系,而且說實話我跟你們兄弟還是同一個父親。”只不過不一樣的是,他們倆兄弟的母親是那個男人明媒正娶的正妻。
但是他的母親就只是江家的一個奴婢,在懷孕并且生下他之后沒多少年就被人給折磨死了,這其中有那個男人的漠視跟默認,也有其他人的推波助瀾。
他到現(xiàn)在也還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是不是有那個所為正妻的手筆,所以現(xiàn)在也不能判斷這兩兄弟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到底會有什么反應(yīng)。
結(jié)果兩兄弟只是微微一愣,江堯復(fù)更是笑著拍桌,“大哥大哥,我贏了我贏了!我就說我肯定沒看錯,他就是我們江家的,但你就是不相信,愿賭服輸啊愿賭服輸,給吧。”
江堯庭看著他伸到自己面前索要賭注的手掌,深深地嘆了一口氣,從儲物袋里面拿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盒子放在他手心,江堯復(fù)笑嘻嘻的收好了。
隨后兩兄弟才繼續(xù)跟他說接下來的話。
江堯復(fù),“你說你是江家的人,跟我們還是一個父親,那也就是說你也是江家主支一脈的人了?但是你怎么會到這么遠的小靈宗?而且地位看上去還很高的樣子。”
江堯庭笑著搖頭,“你問這些做什么?都是別人的私事。”
江舟卻覺得這兩個人居然對自己的身份接受的這么自然,是真的不在乎還是心里藏著鬼?不過看他們的表現(xiàn)到不像是心里有鬼的樣子。
“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,就是在江家過得不好,所以就走了,走著走著就走遠了,正好在外面遇到了小靈宗的人,覺得我資質(zhì)不錯就帶著我到了小靈宗,最后收我做弟子。”
“前些年一直都在小靈宗閉關(guān)修煉,很少外出,所以就連小靈宗的很多弟子都不知道我的存在,至于我為什么能被小靈宗著重對待,但是在江家就得不到應(yīng)有的東西,這一點你們就不用問了,不管是哪個家族,私底下都不會太干凈。”
江堯庭跟江堯復(fù)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復(fù)雜,或者說他們在知道江舟其實跟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弟弟后,看他的眼神就發(fā)生了改變,在他們看來,既然是同為江家的人,那肯定都是站在一根繩上的,但江舟所表現(xiàn)出來的神色跟所說的話,卻讓他們否認了自己的想法。
江舟對江家有怨恨,而且看上去并不會簡簡單單給點好東西說點好話道了歉就能和解的,恐怕就連父親在這里都沒辦法說服江舟回到江家吧。
“你的仙資肯定很好,而且收你做弟子的人在小靈宗的地位肯定是很高的吧?”能站在長老身后的位置,他的地位肯定比掌門一脈的親子都要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