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宗大打出手。
不管這件事最后他怎么選,基本上都是里外不是人,而且也不見得他去了浮靈宗就真的能高枕無憂,乾寒宗的能耐可不是浮靈宗他們所見的那樣的。
饒是只在乾寒宗呆了短短幾年的時間,他都知道乾寒宗真的很不好惹,江舟還想說什么,但是……
呂青青,“阿舟,有人來了!還有很多呢!看樣子好像是乾寒宗的弟子嗎?”
蔣耀安微微一頓,因?yàn)樗哺杏X到了,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掌,最后還是沒有動手,大概一盞茶的時間,一大堆人就出現(xiàn)在山谷入口處,他們身上穿的都是乾寒宗的弟子服。
領(lǐng)頭的那個看上去很有氣勢,難道是……
蔣耀安笑瞇瞇的看著他們,隨后視線落在一個人身上,“喲,這不是乾寒宗當(dāng)代首席弟子付宇嗎?怎么來的這么著急?我們還什么都沒做呢。”
呂青青哀嘆,“哎呀,這下好了,爆炎符不能用了。”要是用了的話,這些人要一起被炸飛啊,尤其是乾寒宗的弟子,跟著一起遭殃。
江舟也是這樣想的,乾寒宗的人表面看上去來的很是時候,但是在他看來來的一點(diǎn)都不是時候。
但現(xiàn)在也只能靜觀其變了,也許還會有機(jī)會也說不定,他看著那個付宇,原來這就是乾寒宗這一代的大師兄,看著確實(shí)是跟這個蔣耀安不分伯仲。
付宇冷著一張臉,“蔣耀安,趕緊放了我們乾寒宗的弟子,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原本他只是路過而已,但是遠(yuǎn)遠(yuǎn)地就覺察到這里有很多人,不放心之下過來看看,還真的被他看到了蔣耀安帶著一群弟子圍著一個他們乾寒宗的弟子,于情于理,他都應(yīng)該站出來。
蔣耀安冷笑一番,“這怎么行啊?要是其他隨便一個都是可以的,但就是這個不行。”
付宇微微皺眉,“你到底想說什么?”
蔣耀安,“我看你是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吧?要不然我告訴你啊!”
他說到這里站在他身后的某個弟子有些著急,低聲的叫了一聲,“大師兄……”
江舟的身份現(xiàn)在肯定是不能透露的,否則付宇肯定會好好地保護(hù)他,到時候他們要的手的概率就會小很多,這可跟他們的初衷背道而馳啊。
付宇看出了不對勁的地方,難道是這位弟子手里拿到了什么令他們都很羨慕,所以要出手搶奪的好東西嗎?蔣耀安還真是越來越膚淺了……
蔣耀安知道自己剛才說的可能已經(jīng)脫離了原本的意圖,所以轉(zhuǎn)身看著身后的師弟師妹們,“稍安勿躁啊,我只是隨口一說,又不會真的把那件事說出來。”
況且就算是不說出來又能如何?蔣耀安他可不認(rèn)為江舟擁有清心蓮的事情到現(xiàn)在還瞞得好好的,估計(jì)乾寒宗的人早就知道了,要不然的話,江舟他剛才還說已經(jīng)成為乾寒宗掌門親傳弟子,并且待遇很好?
光是青靈體根本不足以讓乾寒宗對他這樣的重視,所以只能是因?yàn)榍逍纳彽木壒剩贿^他們在蔣耀安的安撫下顯然安靜了許多,大師兄不是那樣不知分寸的人,他們剛才的憂慮都是多余的。
江舟看著現(xiàn)在的場面,覺得要把浮靈宗的人一網(wǎng)打盡應(yīng)該是不可能了,就打算按照事情的發(fā)展先走到乾寒宗弟子那邊去,畢竟這才是一個普通乾寒宗弟子應(yīng)該有的反應(yīng)。
付宇面色不改,“蔣耀安,趕緊把我們乾寒宗的弟子放過來,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蔣耀安呼吸微微一滯,“付宇,你的態(tài)度是不是太惡劣了?可不要忘記了,咱們都是大師兄,實(shí)力相差的也不多,你真的要這樣高高在上的跟我講話?”
付宇眼神在蔣耀安身上轉(zhuǎn)了兩圈,“你在說什么?”
蔣耀安不知道他的意思,“你覺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