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厚活動活動了下手指關節,伸了個懶腰,重新坐下,
陳友諒的神秘面紗正在一層層的被撥開,他的竊國之路終于開始,他怎么可能停得下來?
真巧,我沈厚也是,創作正到精彩之處,我怎么可能停得下來!
老陳你作為華夏幾千年歷史上出名的【竊國代表】,厚黑學宗師級的人物,就讓全世界一同見證你的【手段】吧!
【歷史的天空】【朱重八篇】第二十四章,
【竊國】,創作,開始。
【三日后,漢陽,帝宮,徐壽輝,】
【一人跪在五十步之外,眼前放著一個錦盒,盒內赫然正是倪文俊的人頭!這跪倒在徐壽輝面前之人自然是陳友諒。】
【初見倪文俊的人頭大喜過望后的徐壽輝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,就這么定定的看著眼前跪著的這對他有大功的陳友諒,良久,終于開口,】
【陳友諒,倪文俊對你有知遇之恩,他此生從未對人如此信任,你,竟然殺了他!!!】
【陳友諒沒有當即答話,徐壽輝的性格他早已摸透,現在只不過是這【庸人】在對自己做的試探而已。】
【寡人以【仁義】起家,他倪文俊雖對我不仁,我卻不能對他不義!既然現在已經人死燈滅,寡人就不再計較誰是誰非,陳友諒,你走吧,【天完】國容不下你!】
【現在天下的這四個皇帝之中,大都正統的元帝自稱是【朕】,【宋】的韓林兒以及【周】的張士誠自稱是【本王】,唯獨他徐壽輝自稱為【寡人】,由此可看出幾人的分野。】
【都說性格決定命運,陳友諒早就把眼前的徐壽輝看通看透,這些小把戲就想試探出我的【成色】,徐壽輝,你的確太天真!】
【陳友諒面色平靜的站起,對著徐壽輝行禮,】
【友諒不會為自己的行為做任何辯解,公道自在人心!陛下你是否想過,若非倪文俊這賣國求榮之人不是如此信任友諒,那陛下他日的結局又是如何?】
【陳友諒低頭看著裝著倪文俊人頭的錦盒自顧自的繼續說道,】
【現今天下形勢,元帝不算,咱們漢人三皇并立,張士誠攜高郵攻防戰余威攻城略地,韓林兒手下有劉福通朱元璋輔佐,勢力正在快速膨脹中,唯有我【天完】國,內斗不止,雖表面看起來與能與元朝與張士誠分庭抗禮,實則脆弱不堪!】
【陳友諒猛然抬頭直視徐壽輝的眼睛,眼中充滿浩然正氣,提高音量說道,】
【友諒想問一句陛下,這為天下蒼生而生的【天完】國什么時候墮落成如今模樣,【天完】國如此混亂的內部爭斗陛下你就真的沒有一點責任嗎?!!!】
【陳友諒的淚水已從臉頰滑落,他開始變得激動,】
【在天下大勢面前,我陳友諒若再拘泥于小小的【恩義】,以至于陷天下蒼生而不顧,那我陳友諒就是【天完】國的第一罪人!倪文俊是我殺的,陛下若覺得友諒做錯了,臣,立刻自裁在陛下面前!!!】
【陳友諒堅毅的眼神和流下的淚水形成的高大偉岸的【忠臣】形象一時之間竟然讓徐壽輝語塞。】
【他本以為陳友諒會竭力為自己辯解,為自己謀取最大好處,卻沒想到平日這辦事異常低調卻異常靠譜的陳主簿給他玩了【天下蒼生】【大仁大義】這么一出,此話一出,立刻將他先前說的以【仁義】立本的話給壓下一大頭,一時之間他不知道是該信任這弒主之人還是該就地格殺!】
【我徐壽輝信錯倪文俊差點讓自己陷入萬劫不復之地,古人云,人不為己天誅地滅,自古成皇者至親都可殺,何況是區區的有功之臣?】
【不不不,陳友諒不可殺,若殺了此人,寡人的名聲將徹底受損,【天完】國若再產生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