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有心人還是察覺到了一些蛛絲馬跡。
畢竟幻月門一直安穩(wěn),若說得罪…恐怕也只得罪過九涯山了。
此事不管是不是九涯山做的,經(jīng)過這么長時間下來,其余門派也算是見識到了九涯山不愿意加入其他宗門的決心。
幾人占據(jù)了一個小小的山頭而已,就當(dāng)他們是散修了,也懶得招惹,那余家兄弟二人不論如何也不簡單,面子工作還是做好一些,省得惹一身騷。
而簡簡單單兵不血刃的覆滅了一個小型宗門的余牧和墨,終于是等到了自家?guī)熥鸪鲫P(guān)。
云不棄察覺到了自己體內(nèi)的藥力,那叫一個心疼啊!他劈頭蓋臉的責(zé)備著余牧,當(dāng)時余牧一臉委屈。
“師尊,真不是弟子做的,弟子作證!是墨干的!我親眼看到的!”
一旁正溫養(yǎng)魔槍且慢的墨:“????”
啥也沒干,挨了一頓罵,就挺突然的。
至于宵家兄弟則是于不遠(yuǎn)處憋笑,后來墨又給了他們一大堆資源,此時這兄弟二人也都突破到金丹后期了,不得不說!天賦還是有的。
…………
這日,已至傍晚,微風(fēng)習(xí)習(xí)。
余牧正坐在院前那銀杏樹下?lián)u扇納涼,不知何時他身上的修為氣息已經(jīng)持平了墨,達(dá)到了元嬰大圓滿這個程度。
而且修為凝練,氣息深厚!就連云不棄想挑挑他偷看的毛病都挑不出來。
墨背著手走來:“余牧,師尊呢?好幾天沒得見師尊之面了。”
“下山了。”
余牧懶洋洋的瞥了墨一眼,百無聊賴道:“師尊那些靈果,靈藥,據(jù)他說已經(jīng)培育了九十七代,該出成果的時候。”
“最近西海之濱那群散修做什么交易會,師尊說是去看看有沒有煉藥師能相中他的靈藥靈果。”
“也是。”墨苦笑一聲:“師尊培育出來的東西…在整片大陸上都算全新物種了,那天我吃了一顆,半晌提不上勁兒。”
“你這么想不開的?”余牧一臉佩服。
“對了,你尋師尊何為?”
“那不是宵寄霸修煉好像出了些問題,他來找我,我自是懶得講道,便尋一尋師尊唄。”
墨搶過余牧手中的美人扇,發(fā)現(xiàn)溫養(yǎng)的不錯,便打趣道:“既不喜歡,何必天天于手中把玩?”
“呵,我這叫風(fēng)雅,你那便叫低俗。”余牧一把將美人扇奪回來,起身伸了個懶腰:“我去看看宵寄霸。”
“嗯,這二人尚可,師尊用著也順手。”墨見余牧要撤,眼睛一亮立馬一屁股坐在銀杏樹下的搖椅上,一臉愜意:“去吧去吧,好好講。”
余牧:“………”
此間視野開闊,微風(fēng)撫過恰到好處,感情墨是看上這個地方了。
此時,藥田邊緣,宵家兄弟似正在爭論,但不激烈。
“兄長你那是陳芝麻爛谷子的想法!什么狗屁正道,紫云殿也一直以正道自居,宗門遇難便能毫不猶豫的拋棄宗門,這就是正道?
要我說,狗屁!你看如今我等伺候太上,跟隨少主,瀟灑快意!那活的不比之前滋潤?兄長你就是想的太多太雜,才至于遇到桎梏!”
宵寄紀(jì)一臉語重心長,宵寄霸得了北嬴王的傳承,那傳承在他看來極為強大!但自家兄長卻似乎也繼承了北嬴王那中頑固的思維。
再加上他本身為人也較為刻板,這才久久無法參破桎梏,導(dǎo)致自己的修為都追上他了!
“小紀(jì)你這話不對,為人若不能守正道斥邪惡,又談何頂天立地?太上便是正道之典范,又豈能同紫云殿那種相提并論。”
宵寄霸嘆了一口氣,他不說吃透北嬴王的傳承,但也吃了一個七八分。
他曾自問,若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