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這邊尚可,只是師尊時不時念叨你二人。”陸星河本想去泡茶,又看墨不過是一道分身,便懶得講究。
“你們那邊如何?”
“不如何,步步兇險,步步殺機。”那魔氣分身已經(jīng)開始虛化了,看樣子撐不過多久。
“我這兒要撐不住了,畢竟距離實在是遙遠。”
分身將一個儲物袋放在地上,正色道:“其中有一枚玉簡,一道劍印。”
“做何用?”
“玉簡之中有細述,你看了便知道原委。至于那劍印…”分身詭異一笑。
“待玉簡破碎,你即刻用將劍印拍在師尊身上,此印克制師尊的鶴來訣,最起碼能使師尊一日之內(nèi)動彈不得。”
“師尊還有一個芥子,能收活人,屆時你把芥子偷來,將師尊和宵家兄弟放入芥子中,用余牧之前給你的隨身傳送陣,傳走。”
“好。”陸星河不問緣由,只是重重點頭。
此時,那道分身已經(jīng)變得透明,看樣子隨時都會消散。
他起身,對陸星河拱手。
“星河,傳送之后,三刻鐘之內(nèi),若我和余牧未到,便從海底標記處進入魔域,也唯有那里,才能保你和師尊無虞!千萬莫要待我二人。
千萬要相信我二人也會無虞,屆時,魔域碰面,之前,千萬莫要同師尊透露,他修為深厚,一旦有了防備劍印便不起作用。”
魔域之事,余牧之前和陸星河說過,而陸星河心態(tài)轉(zhuǎn)變之后也并不似正道那群憤青那般抵觸魔字。
他同樣,只想活下去,只想證自己心中的那把劍!
“你們…要小心,待碰面我請你們喝酒。”陸星河同樣拱手。
“星河,保重,拜托了。”
分身化為絲絲縷縷的黑氣消散,原本漆黑的氣息卻是于修煉室內(nèi)化為清風,環(huán)繞陸星河周身數(shù)圈,方才散去。
而陸星河則是打開了儲物袋,取出玉簡貼在自己眉心。
其中信息,越是感受,越是心驚!
王藥宗…竟是如此兇險!余牧和墨,為九涯山扛下了多少風雨?!
陸星河害怕的渾身顫抖,他甚至想去幫余牧和墨!但他知道不能那么做,自己唯一能做好的,便是照看好九涯山,照看好師尊。
隨后,陸星河有抓起那道劍訣,越看,眉宇間的古怪越甚。
好家伙!余牧和墨,真就給師尊研究的透透的,這玩意兒處處透露著兩個字!那就是針對!一旦師尊著了此物,哪怕師尊是化神后期,也斷不會有任何反抗之力…
放下東西,陸星河推開窗子看著遠處。
九涯山那和煦的風劃過他的臉頰。
他呢喃:“吾友,平安歸來啊…”
…………
寒潭之底,遍地尸骸!
余牧一手負在身后,一手虛托,掌心間七枚被鮮血染紅的水珠緩緩旋轉(zhuǎn),俊美的臉上滿是淡漠。
七絕陣再現(xiàn),鎮(zhèn)壓寒潭!
墨則是跟在余牧身后混吃混喝,手中捏著一大把元嬰,吃的腮幫子鼓鼓的。
其身上的氣息…越吃越恐怖!如今他身上那種靈壓的恐怖程度,甚至隱隱壓了余牧一頭。
“葉天,你他媽廢物啊!這點兒人這么久解決不掉?!”
正持劍血戰(zhàn)的葉天:“???”
你們他媽的動手了嗎?寒潭之底二十余天驕,哪個不是老子滅殺的?
其中,赤極宗和元蜃宗的天驕,也非泛泛之輩啊!
余牧那狗東西好歹還知道動用陣法鎮(zhèn)壓寒潭,你他媽就長了張嘴,老子殺一個你攝走一個元嬰,到頭來還嫌老子不給力?
“噌!!”
血色劍光劃過!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