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見余牧的睫毛似乎微微動了動,又感受著他那不停在流逝的生機,美目中的心疼之色更甚幾分。
但又發覺這生機有些怪異,想必是那個墨,在余牧流逝生機的同時,也在為其不停補充生機?
也沒盯著余牧看太久,蘇祈緣從修煉室內出來,那嬌俏絕美的臉龐正好對著溫潤的光。
直到這時,她才正眼打量了一眼云不棄和墨,大眼睛中帶著些許好奇。
“本座……”
剛欲開口,墨便搶先道:“我是墨,這位是我師尊也是余牧的師尊,名為云不棄。”
本想抱拳的蘇祈緣改成微微福身,剛要脫口的本座也改成了奴家…
“奴家蘇祈緣,見過云前輩,見過墨道友。”
墨:“……”
見蘇祈緣款款而來,云不棄樂的嘴都合不上:“好閨女,來來來,喝茶。”
“謝過前輩。”
蘇祈緣微微一笑。
那模樣…同一言不合要不到資源便掰斷邪修手指頭,敲碎邪修滿嘴牙的蘇扒皮簡直判若兩人。
“打算在此間待上多久?”
墨回道:“許久。”
“嗯,不如前往離極宮?宮中也有醫修,也安全。”一聽聞許久,蘇祈緣大眼睛彎成好看的月牙兒。
而墨直接了當:“去不了。”
蘇祈緣發出一道輕微的鼻音:“嗯?”
哪怕云不棄一直在石桌底下踹墨,但墨就是橫著脖子:“有我在,余牧在何處,都安全。”
媽的笑話!離孤什么尿性?沒什么人性的魔女!她出不了離極宮,此間只要不招惹那些牛逼魔修,自是沒什么危險,而且蘇祈緣應該還會護著。
可到了離極宮呢?這時候余牧的地位可不比前世,也和魔尊沒什么太大的交集,萬一蘇祈緣一個看不住,余牧被切片研究了怎么辦?
而且墨了解蘇祈緣,因為余牧的原因也愿意讓著她,可那也得分場合不是?
“如果本座非要請諸位到離極宮呢。”蘇祈緣凝視著自己那纖細而修長的手,其神態,居然和余牧有幾分相似。
余牧威脅人,或者要動手的時候,便喜如此。
石桌下,墨的腳被云不棄死死踩住,但其依舊打了個哈哈:“蘇祈緣啊,不是我說,你如今,怕還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“哎呦,閨女,小墨不是那意思,你要是想看小牧可以隨時來看的。”見蘇祈緣美眸中危險的光芒愈盛,云不棄連忙打圓場。
他的神念已經在儲物戒指中翻了半天,又在墨的儲物戒指中翻了半天,本就心驚!他知道墨和余牧搶了王藥宗,卻不想有這么多好東西??
“咳。”終于,從墨的儲物戒指中掏東西的云不棄老臉一紅。
“閨女啊,這初次見面,老夫也沒準備什么,區區薄物便贈于你,今后你也多來走動走動,說不得小牧什么時候便醒了呢。”
說著,云不棄取出一個木盒輕輕放在桌子上,并且推到蘇祈緣身前。
一感知木盒中的氣息,墨當場懵了一下,不是,您老掏我的儲物戒指,去給您另一個徒弟的媳婦兒送見面禮?這合適嗎?
蘇祈緣也不看木盒中是什么,便直接收起,同時遞了一枚玉簡給云不棄:“多謝云前輩厚贈。”
其甜甜一笑:“若于此間遇到麻煩,前輩可激發這枚玉簡,當保此間無虞。”
墨又懵逼了一下。
封印著大乘強者神通的玉簡?這怕是離孤給蘇祈緣的保命之物吧?就這么送出來當回禮了?
墨咂吧咂吧嘴,這丫頭為了余牧還真能下本兒!和上輩子一模一樣的。
“好,好,多留幾日?”云不棄看不出來這玉簡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