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依晚輩所見,血魔閣可留,血魔一脈…盡殺。”
墨的聲音平靜,卻又有種讓人心底一涼的感覺。
就連孟青驕都是意外的看了墨一眼,小家伙,好生狠辣的心腸!
“本尊以為你會只誅首惡協(xié)從不究呢,你可要想好,那可都是魔域的生力軍。”魔尊看著墨,眼底是難掩的笑意。
真正的魔嗎?沒想到這方世界到了現(xiàn)在,還能出一個從里到外真正的魔!而且,其血脈品階,似是十分之高貴。
“魔域不需要仰仗祖上功勞作威作福的廢物。”墨溫潤一笑,語氣依舊平和:“多少魔修在觀望著,其中也不乏曾經(jīng)跟隨大人的十人之中的血脈后人。
但這些人啊…諸如血成海,當他拿出丹書作威作福的那一刻,他便不配再做血魔老祖的后人了。”
“殺他們才能留下更多的生力軍,魔尊大人可是覺得有道理?”
“嗯…”離孤點頭,微光映照著那絕美又不失威儀的側(cè)臉:“有道理。”
“你去從小馬手下找個返虛境魔修,按你的意思做吧,今日你沒來過本尊的離極宮,本尊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說著,離孤只是慵懶的輕抬玉指,一枚玉佩便落在了墨的手心。
墨登時將玉佩握住,臉上笑容更加溫潤。
“得令。”
說完,墨毫不逗留,直接拉著陸星河就走!剛出大門兩道遁光便朝遠處激射而去…
而偏殿中,只留下孟青驕對離孤眨了眨眼睛:“那血成海可是血魔的后人,離孤姐你曾發(fā)下血誓……”
“什么血誓,我發(fā)下過血誓嗎。”離孤起身,伸懶腰間完美的曲線展露,就連孟青驕那對美目中都不由得劃過一抹欣賞。
“可除了血誓,還有那丹書……”
“丹書是給他祖上的,又不是給他血成海的。”離孤看了一眼窗外,又隨手捻住一片花瓣。
“正如方才那小家伙所言,他拿出丹書作威作福的那一刻,他便不配是血魔的后人了。”
那本來被修剪的頗為完美的花束,在離孤手下飛速枯萎腐爛,最后直接化為一小堆齏粉,仿若方才的嬌艷也不過曇花一現(xiàn)一般。
她笑盈盈的看著孟青驕:“還有什么丹書,本尊也忘咯,也沒人能給血魔一脈出來做個證,那丹書怕不是假的。”
孟青驕:“………”
幾千年不曾接觸,她倒是忘了這個姐姐冷血到了極致,而且毫無底線!
怪不得你那明明傾國傾城的弟子卻讓人叫成蘇扒皮呢,還不是和您學的呀…
………………
血魔閣,墨拿著他那把已經(jīng)晉升成極品法器的且慢,擱那兒用勁兒捅血魔閣的護宗大陣。
陸星河一臉無語。
一個遵從墨的意思隱匿在暗處的返虛境魔修也是一臉嫌棄,這么個不著調(diào)的東西,他憑什么能讓魔尊大人賜下調(diào)動返虛魔修的權(quán)力!
自己還必須對他唯命是從??
但見…那強悍的護宗大陣,硬生生讓墨用一桿法器給捅了個窟窿出來,就這下!饒是那返虛魔修也驚詫不已!
那大陣他一巴掌下去幾乎就碎了,但墨…墨才化神大圓滿,他手里拿著的那桿丑不拉幾的槍,在返虛魔修眼中更是和燒火棍一樣!
化神修士拿著燒火棍就能給這般防護陣通個窟窿?其難度不亞于凡俗人用一根針挑起一塊豆腐!
怪不得能得魔尊器重,還真是有點東西。
而大陣剛破,一聲怒吼之聲便直接從血魔閣中響徹!但見數(shù)息時間,一個油頭粉面的中年魔修身后跟著一大批魔修蠻橫沖撞而來。
這不正是血成海嗎?狹眸薄唇,面色蒼白,修為虛浮,但目中卻透著一股狠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