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遠在魔域的李道極目中劃過了一抹莫名的神色。
紫云殿三女其實都是他創造出來的。
而如今柳禾死了,蕭鈺徹底沉淪,但那太玄陰身卻是徹底脫離了他的掌控,脫離之前他冥冥有感,似乎太玄陰身也拜托了氣運的枷鎖?
“余牧…”
“嗯?”余牧側目,極道鶴來他多少研究了一下,確實是鶴來訣的全本,待醒來之后直接交給師尊便行。
師尊本來修的就是鶴來訣,沒有任何排斥性的。
見余牧看自己,李道極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,只道:“無事?!?
“你有病吧?”余牧鄙視的看了李道極一眼,其難受的伸了一個懶腰:“我多久才能醒來?兩年多了啊…”
“也不知魔域如今如何,如你所說那葉天去了妖族,妖族中有他不少機緣?!?
李道極想了想:“神諭雷火劫那最后一道雖說被無限削弱,但實非如今的你可以承受,只是昏迷兩年多已經是萬幸了。”
“而且你之前偷了兩個大乘魔修的力量,正好這兩年也用于消化,還能極大程度的鞏固凝練境界,你的修為不會落下的。”
李道極也有些郁悶:“況且不是有我陪著嗎,你醒不來,我也出不去?!?
“你說,有沒有可能最后一雷是沖著你來的?”忽然,余牧看著李道極,目中滿是不善。
“絕無可能??!”李道極連忙擺手:“不可能,余牧你想多了,它就是要劈你,若是沖我來絕對不會削減威能?!?
李道極冤枉??!他生怕余牧用這個由頭賴掉欠他的魂血…
“嗯…看來是干預天劫的因果所致,那四圣轉輪陣是由我直接操縱的?!庇嗄料肓讼朦c了點頭。
不至于死,卻也極為難受,這次昏迷,他的靈魂和肉身徹底斷開了聯系,甚至無法感知外界情況。
規則…果然不容挑釁。
可自己的存在,不本來就挑釁了規則嗎?搞不懂搞不懂。
“唉…我儲物戒指中還有不少沒來得及用的好東西。”
余牧四仰八叉的躺著,一臉苦澀:“不出所料,一定都被禍害完了。”
余牧掰著手指頭數著:“墨肯定拿我的材料,星河和老溫這兩個孫子必然瓜分我的丹藥,鐘乳液和酒水?!?
“苦也?!?
李道極哈哈一笑:“他們,都在?!?
“是啊。”
余牧嘴角劃過一抹溫暖的笑容,如今…他眸底深處的漠然已經越來越淡了,或許他本該是這樣。
“他們都在,真好?!?
………………
一切都在正軌上,七殺殿天驕們肩膀上的擔子也比創業初期小了很多很多。
這不,七殺殿后院戰臺上,長刀和靈劍光影交錯,聲勢驚人!正是溫如玉和陸星河在對練。
這兩個家伙都是剛剛破入分神境,倆人兒的關系處的灰常好,后來陸星河修為上來之后也不怕溫如玉了。
小小的口角,就能讓倆人大打出手…
墨則是捧著一股鐘乳液在戰臺上好像打出真火的倆人,嘴里還叫囂著:“你倆沒吃飯嗎?趕緊的!分出勝負之后就該我了哈!”
還真火呢?一看就沒打出真火!那溫如玉沒哭,怎能算打出真火?
“鏘??!”
火光迸發!溫如玉和陸星河在強烈的對轟中紛紛后退數步,目中同時露出不屑。
誰他媽和你打啊?分神后期,你好像那牲口似的。
“你這肉身強度還是不夠,一看就沒讓余牧打過。”溫如玉掏出鐘乳液猛灌半瓶,又把剩下的半瓶丟給陸星河。
陸星河也不嫌棄,將瓶子中的鐘乳液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