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如玉沒見過,但陸星河曾經(jīng)聽墨簡單絮叨過之前事,偶爾也會提到紫璃。
但自墨那只言片語中,陸星河感覺紫璃資質(zhì)不過中上,她怎的這般快的破入的合體境界?
見紫璃攔路,陸星河一把將溫如玉護在身前,俊朗的臉上滿是嚴肅:“何事?!?
溫如玉:“?????”
不是,這孫子這毛病就改不了了是吧?
“聞二位道友同牧兒關(guān)系莫逆,我乃牧兒之師,還望二位引我去見牧兒。”
紫璃開口間確實帶著一些期盼,可雖稱溫如玉和陸星河為道友,但那神態(tài)卻是完全將二人當成了晚輩。
不過…相比于之前,如今的紫璃倒是也多少會說些人話了。
但溫如玉哪兒受的鳥這個?他在魔域活了三十多年跋扈了三十多年,整個魔域敢給他擺長輩譜兒的也就那么幾個人。
你一個正道的合體境女修擺上譜兒了?
于是乎溫如玉那股勁兒也上來了。
但見他身形如劍的立于陸星河身前,薄唇似掛著譏諷的弧度,陰柔俊美的臉上則是完全不掩飾分毫的嘲弄。
“你是何人,你口中的牧兒又是何人?”
“我乃余牧之師?!弊狭дJ真開口,似乎根本看不見溫如玉臉上的嘲弄一般。
“嘖,余牧乃我魔域少尊,據(jù)我所知少尊之師乃溫如玉前輩,你又是從哪兒蹦出來的?!?
溫如玉冷笑:“本少爺,從未聽少尊說過,他還有其他師尊。”
此言一出,紫璃的臉色已經(jīng)有些不好看了。
溫如玉嘖嘖嘴,又故意回頭對著想拉住他的陸星河大聲道:“你也不可能是少尊的女人吧?據(jù)我所知少尊和我魔域圣女蘇祈緣才是逼人一對兒,天作之合?!?
說著,溫如玉對紫璃揚了揚下巴:“那你…又是個什么呢?!?
“放肆!”
紫璃氣的嬌軀顫抖,多少年了?多少年沒人敢對她這么說話了?
她雖是人族大軍中唯一一個修為不足的主帥,但她的聲望,威嚴,那是一點一點的殺出來的!三軍無不敬服!
如今她以禮相待孤身前來,一個魔修居然敢對她如此言語?!
尤其是她聽到魔域圣女和余牧之事,心中更是不知為何仿佛被扎了一槍,原本還能壓制住的火氣蹭蹭往上冒!乳腺癌庫庫增生。
氣的胃疼!
一股不似尋常合體初期的,帶著極致肅殺之氣的威壓轟然籠罩在陸星河和溫如玉身上!一巴掌高高抬起,直接就要沖著溫如玉那還在冷笑的臉扇過去。
溫如玉根本就沒躲的心思。
媽的打吧。
老子是魔尊義子,圣女師兄,少尊大舅哥!
你這一個大逼兜下來,那可就不是小事兒了,借著此事,本少爺親自給我兄弟出一口惡氣。
可就在紫璃這一巴掌要扇下去時,一桿散發(fā)著烏光的長槍直接帶著凜冽的殺伐氣梗在紫璃身前!紫璃甚至能感覺到其槍尖下一瞬就能刺穿她的喉嚨!
但見余牧一身玄袍松松垮垮,略帶紫意的長發(fā)也有些凌亂的披灑著,甚至俊美的臉上還帶著惺忪慵懶的睡意。
媽的墨那孫子睡覺不老實,拿自己肚子當枕頭不說,后腦勺還總是碰到自己肚子上的傷口,睡不著,睡不著一點。
又聽到外邊溫如玉那猖獗的聲音,余牧將另一只襪子塞墨嘴里之后,便起身出來看看。
嘶!別說,火甲熊的爪子有點門道,被其利爪捅傷之后,傷口頗難愈合,有機會搞熊掌來嘗嘗。
余牧吧唧吧唧嘴。
紫璃則是瞬間收起臉上的威嚴,美眸一亮,甚至抬起的巴掌都忘了放下來,便激動嬌呼:“牧兒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