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氣來,估計人家維族大爺算的是他自己的行走速度,而不是她一個嬌滴滴姑娘的行走速度。陳顆顆癟癟嘴,這沙漠里深一腳淺一腳的行走起來比平坦的大馬路要艱難的多。
陳顆顆一邊往前走,一邊想著家里冰箱里的冰激凌和冰鎮西瓜汁兒,明明又饞又渴卻怎么也流不出口水。
也不知道又走了多遠,突然一群迷彩兵從沙子里冒了出來,迅速把她圍了起來。
陳顆顆被嚇的心里一哆嗦,差點沒咬到舌頭,她下意識的拍拍胸口,心中有些發窘,慶幸剛才自己足夠冷靜,眼神也不錯,看到了他們胸前口袋上的小紅旗和臂章上的字。要不,她估計自己可能會被嚇尿“一個女人而已,用得著那么大的陣勢嗎?嚇死我了。”
迷彩戰士們面面相覷,對他們來說,見過的女人并不是都很弱的。
“姑娘,你是迷路了嗎?”領頭的隊長問了一句。
眼前的姑娘雖然臉上遮著面紗,但是基本的輪廓還會可以看清楚的,加上那雙靈動的雙眸和玲瓏的身段,足以證明這姑娘是個美女。
陳顆顆果斷搖頭說“我是來找刑顯弋的。”
迷彩戰士們相互看了看,臉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。
領頭的隊長又問了一句“你是他什么人。”
陳顆顆鄭重其事的回答說“目前是未婚妻,將來能不能再升級,就看他安排了。”
領頭的隊長眉峰微挑,這妞有意思。
陳顆顆狐疑的看著他們“你們不認識他嗎?上頭說他被派來這里了。”不會是自己跑錯地方了吧,如果是的話,那她就真的要吐血了。
領頭的隊長上下打量了一下陳顆顆,拿著對講機說“蚊子,通知刑營,阿克彎五零六處,來接他未婚妻。”
陳顆顆一臉懵逼,特種兵不是應該叫什么狼,什么虎,什么鷹來著嚒。怎么變蚊子了,這也太容易被拍死了吧。
見陳顆顆背著個小包,提溜著一個復古的小皮箱,時不時的擦一下額頭上的汗,一副很累的樣子。領頭的隊長忍不住詢問了一句“我虛長刑營長幾歲,就叫你一聲弟妹吧。”
陳顆顆微笑點了點頭。
領頭的隊長,饒有興致的看著陳顆顆,笑笑說“弟妹走這一趟累壞了吧。”
陳顆顆抬頭看了看天上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照射她的太陽,一本正經的說“之前在駱駝背上曬太陽的時候,確實覺得挺累的,但是后來一想,你們一天天的守在這里,都不喊累,不喊苦的,我又有什么理由,才走了這么一次就說累呢?”
迷彩戰士們面面相覷,顯然是覺得這小丫頭在吹牛逼呢,說的再怎么慷慨激昂,也不過是紙上談兵,等幾天下來,估計就會苦不堪言,然后嚷嚷著要離開了。這可是他們親眼所見,有戰友的媳婦兒來了,不出一周就要離開了,當然也有吃苦耐勞的,但基本都是隨軍的。偶爾來的,還真沒幾個能呆的住的。
其中一個戰士說“小嫂子,我們怎么沒有聽刑營提前過你呢?”
陳顆顆思考了幾秒,略帶無奈的嘆息一聲“唉,大概是覺得我拿不出手吧,所以也沒好意思聲張吧。”
迷彩戰士們一個個都露出了大白牙,這刑營的小媳婦兒還挺好玩的。
“小嫂子,你和我們刑營長什么時候認識的。”又一個戰士很八卦的問了一句。
陳顆顆微微一笑,回答說“就是他回家休假的時候認識的呀。”
又有一戰士不服氣的嚷嚷說“啊呀,我去,刑營怎么那么好命呢,我回家休假的時候,怎么就沒遇上個漂亮的妞呢。”
領頭的隊長哼哼兩聲,譏笑說“還想要漂亮的?是個女人你就娶了吧。沒聽說過嗎?當兵有三年,母豬塞貂蟬嗎。”
“隊長,你會饑不擇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