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子良逃離s步行街后,因為心虛,所以他并沒有去醫院治療,而是直接往他和另外兩個混混臨時租住的出租屋逃了去。
當薛子良驚慌失措的推門,跑進出租屋里的時候,那個提前回來的混混,在蕭嫣身上占了便宜之后,正在客廳一邊回味,一邊高談闊論。
“子良哥,你這是怎么了。”唇釘混混見薛子良嘴唇被打腫,臉上也有多處淤青,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伸手就去扶薛子良。
唇釘混混一片好意,可偏偏碰到了薛子良脫臼的手,薛子良慘叫一聲說“瞎啊,沒見我手脫臼了嗎?”
唇釘混混趕緊道歉,并繞到另外一邊扶住薛子良,隨即將其扶到了沙發上。
此時,紅毛混混已經拿來了醫藥箱。
隨后兩混混小心翼翼的替薛子良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。
紅毛混混陰沉著臉詢問說“子良哥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怎么會弄成這個樣子,是不是那兩個協警動手打人了,我們可以去投訴他們去。”
薛子良心里窩了一肚子的火,可又不能怪誰,重重的拍了一下沙發墊,氣惱的說“這回老子是踢到鋼板了,差點就沒能回來。”
唇釘混混一臉震驚“子良哥,我看那兩個協警,應該還沒那個膽子打你吧。”
薛子良目落兇光,惡狠狠的說“廢話,那兩個協警算個屁。”頓了幾秒后,他又說“也不知道那小婊子什么來頭,輕輕松松就叫了一大幫人,如果當時不是在步行街上,我估計自己的這條胳膊就不是脫臼這么簡單了。”
唇釘混混一臉不可置信的說“難道是那個小娘們兒找人把你給打了?”
薛子良翻了白眼“廢話,要不,我怎么可能受傷,你覺得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婊子能打傷我嗎?”
紅毛混混有些擔心的說“子良哥,在這一帶道上的朋友,沒幾個敢惹我們,這次你傷得這么重,你說,咱要不要讓大哥知道一下情況呢?”
薛子良用那只沒受傷的手,給了紅毛混混一個巴掌,氣惱的說“如果大哥知道我在步行街上耍調戲女人,那還不要了我的命,你這是想害死我嗎?”
紅毛混混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,立馬道歉說“子良哥,對不起,是我欠考慮了,但是念在我是想讓大哥為你出口氣的份上,繞了我這一回吧。”
薛子良聽他這么解釋,心里稍微好受了點,想著他也是為他著想,于是揮了揮手說“以后說話注意點,對了蕭嫣那個小賤人呢?”
唇釘混混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說“被我和紅毛玩爽了,累的在里頭睡覺呢。”
薛子良輕笑一聲,陰仄仄的說“你們倒是爽翻了,老子差點沒命。”
紅毛混混知道這是薛子良馬上要發火的跡象,立馬討巧的說“子良哥,其實還是你技術高,能讓蕭小姐浪·叫個不停,下面更是水流不止。”
薛子良心里一陣得意,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,沒有那個男人不愛聽這種夸其厲害的話“可惜了蕭嫣那小賤人,完全沒有那小婊子上檔次。真相騎騎那小婊子。肯定很爽。”薛子良眼底露出了猥瑣的光芒,心里開始意淫了起來。好像自己已經趴在了陳顆顆身上一樣。
唇釘混混和紅毛混混面面相覷,知道薛子良的心思,但是想要上剛才那個小娘們兒,也得有那好命呀。
可能是意淫的太投入了,薛子良想用五指姑娘安慰安慰自己的小兄弟,可他一時盡忘記了自己的手脫臼,此時還正掛在脖子上呢,冷不丁的那么往下一垂,頓時疼的他齜牙咧嘴,瞬間從意淫的美妙世界里,回到了殘忍的現實社會中。
薛子良疼出了一頭冷汗,紅毛混混趕緊用紙巾給他擦汗,并十分殷勤的說“子良哥,憋著傷身,要不,讓蕭小姐給你泄泄火。”
薛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