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雨止,訓(xùn)練繼續(xù)進(jìn)行。
蕭嫣卻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覺,她知道自己是毒癮越來越嚴(yán)重了,可她手頭的鉆石已經(jīng)不多了,思來想去,她決定去找教官拿手機(jī)。
想了很多個借口,可是當(dāng)她到高教官那邊要手機(jī)的時候,高教官卻并沒有多問,而是直接把手機(jī)給了她。
她心里有些驚訝,但是再一想,高教官之所以沒有為難她,大概是因為陳顆顆的原因,想到這里她心里有些不舒服,但又不得不承認(rèn),有陳顆顆這么一個朋友,辦事真的輕松多了。
拿到手機(jī),蕭嫣找個了安靜又比較偏僻的地方,開機(jī)撥通了薛子良的電話。
電話響了很久,就在蕭嫣打算掛斷時候,薛子良惡劣的聲音傳了過來。“賤人,你還敢給老子打電話,說什么關(guān)機(jī)。”
蕭嫣剛想開口說話,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個女人連續(xù)不斷的嬌·喘聲。蕭嫣心里有些膈應(yīng),不用想都知道他們在干什么。
“子良哥,我這不是在軍訓(xùn)嚒,手機(jī)被沒收了,如果你現(xiàn)在不方便,那我一會再說。”說著蕭嫣就想掛電話。
薛子良聽說她要掛電話,邪氣一笑,身下加快律動,撞的身下的女人爽的尖叫不止。眼底閃過一絲興奮“蕭小姐,別這么急嗎,有沒有想我。”
蕭嫣皺著眉頭,心里有些不舒服“子良哥,我找你是想問你有沒有貨,我這快沒有了。”
這時,電話那頭傳來了,女人請求薛子良用力干她的聲音。而薛子良也很配合的低吼著加起了速度。
蕭嫣聽的有些頭疼,要不是為了她的鉆石,她早就掛電話了。哪里有時間聽這種沒有半點含金量的春宮。尤其是叫·床的女人,聲音跟殺豬一樣。一點都不嫵媚。
約莫兩分鐘后,電話那邊大概是完事了,聽到薛子良讓那女人離開的聲音。接著薛子良惡劣的聲音傳了過來“你還敢問我要貨,不是讓你輔助老子抓陳顆顆嗎?你是怎么輔助的,害的老子煮熟的鴨子都飛了。”
蕭嫣一聽薛子良的話心頭一驚,難道陳顆顆沒有說實話,不可能,如果她遇上了薛子良的人,單憑她一個人的能力,怎么可能逃脫呢?所以說,很有可能是薛子良的人,因為沒找到陳顆顆,怕無法跟薛子良交代,所以才說謊了。想到這里,她心里安穩(wěn)了些。
“子良哥,陳顆顆并沒有遇上你的人,我還以為你又別的計劃,取消行動了呢。”
薛子良怒道“少特么放屁,老子派出去的人說她逃回了你們設(shè)置的信號覆蓋區(qū),聯(lián)系到了你們的教官,所以沒敢動,你特么到底是誰一邊的,讓她這么快就轉(zhuǎn)危為安了。”
蕭嫣皺著眉頭說“不可能,肯定是你的人說謊了,陳顆顆是我們教官打了電話給保護(hù)她的人,才被找回來的,她到營地時候,都已經(jīng)九點多了。”
陳顆顆頓了一下又說“還有,這次被找回來的時候,她大姨媽來了。每次她來大姨媽都會肚子疼,必須臥床休息,一個躺著都全身無力的女生,如果你派出來的人遇上她了,怎么可能抓不住她。”
薛子良心里浮起一絲疑惑,難道真的是他們說謊?
“操,我不管你們誰在說謊,總之欺騙老子的,我不會讓欺騙老子的人有好下場的。”
蕭嫣有些著急了,沒好氣的說“子良哥,我都已經(jīng)到這個份上了,我還有必要騙你嗎?我可不想去戒毒所。”
薛子良陰狠的說“哼,最好不是你,要是讓老子查到是誰,老子就拔了誰舌頭。”
蕭嫣被嚇的咽了一下口水,感覺一下自己的舌頭還在不在,發(fā)現(xiàn)舌頭還好好的長在自己嘴里,她稍微松了口氣說“子良哥,我不管你怎么去查,能先給我貨嗎?”
薛子良不耐煩的說“暫時沒有,這次給你的也不少,怎么這么快就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