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羽兮見夏俊友手里拿著電話,臉色卻非常難看,心里一陣后怕,不會是公司出事了吧。
電話那頭的警察催促說“夏先生還在嗎?請你配合過來領一下人。”
夏俊友心里氣的直哆嗦,但是他必須保持平靜,此時這個丑,他可丟不得,立馬應聲說“好,知道了,我馬上過去。”
“爸,出什么事情了。”夏羽兮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。
夏俊友冷著臉說道“走了,回家再說。”
臨走時,夏羽兮看了陳顆顆一眼,傲慢的說道“我會告你侵犯了我隱私權的。”
陳顆顆不以為然,嘴角勾出一抹牲畜無害的笑容。
夏羽兮頓時被她的笑容,氣的歪了嘴。“賤人,你得意不了多久了。”
夏俊友見女兒又在惹事,生氣的吼道“還不快點跟上,丟人現(xiàn)眼的東西。”
夏羽兮渾身一顫,自己一直都是爸爸的驕傲,可就因為陳顆顆從中作梗,害的她成了丟人現(xiàn)眼的東西,這個仇如果不報的話,她就不叫夏羽兮。
對著夏羽兮陰毒的眸子,陳顆顆依舊不以為然的笑了笑。她要是怕了,就不叫陳顆顆了。
……
第二日夏太太和某按摩男技師赤條條的照片登上了各大報紙。雖然夏氏集團不停的澄清這是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,但是根本就沒人買賬。甚至有人還翻出了很多老黃歷。
“這群該死的狗仔隊。”看到報紙上,自己和按摩男技術緊密的連在一起,夏太太憤怒的把報紙撕了個粉碎。
“媽,這臉上的傷要不要去醫(yī)院看看吧。”看著頂著一張豬頭臉的母親,夏羽兮有些無奈的嘆了一聲。
夏太太輕輕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頰,委屈的眼淚從眼眶里滑落了下來“去醫(yī)院就算了,我出了那檔子事,現(xiàn)在又是這個模樣,如果被那些該死的狗仔隊拍到了照片,那肯定又會被大做文章。我就自己用冰袋敷一敷就可以了。”
夏羽兮有些心疼的看著一臉傷的母親,略帶抱怨說“爸爸也真是的,他在外頭找小三就不要緊,可媽媽偶爾放松一下,她就下這么重的手。”
夏太太眼眶一紅,嘆息說“這種事情,只要不抓包就相安無事,可一旦被抓包,那就兩說里。”
說著,夏太太突然扯開話題說“對了羽兮,你今天怎么沒去上課呀。”
夏羽兮眼眶一紅,略帶哽咽的說“媽,我修補處女膜的事情,被一個賤貨給抖了出去。現(xiàn)在我都沒臉去學校了。爸爸的意思是讓我休學一年。”
夏太太的重重的拍了一下梳妝桌,怒道“什么,那賤貨簡直該死,告訴媽媽是誰?媽媽找人收拾她去。”
夏羽兮委屈的咬咬嘴唇說“媽,我知道你疼愛我,但是這件事你不要管了,因為爸爸他不讓我去惹她。所以我才一直忍氣吞聲到現(xiàn)在。媽媽我心里好難過。”
夏太太皺起眉頭說“能查出這么隱秘的事情,估計也是個大人物,所以你爸爸才不讓你動手的。”說完,夏太太又非常氣憤的指責道“不過話又說回來了,你去的那家醫(yī)院也太不靠譜了,怎么可以讓病人的隱私,就這么輕易的流落出來呢?我們可以告醫(yī)院去。”
夏羽兮沒敢在夏太太提葉家的事情,但是她卻希望夏太太能替她出口氣,哪怕只是簡答的在背后罵幾句,她都樂意聽。
夏羽兮鄙視的哼了一聲說“那個賤貨才不厲害呢,厲害的是她背后的人。告醫(yī)院,還不如告那個賤貨侵犯了我的隱私權呢?”
“對,可以告她侵犯隱私權。”夏太太贊同的點了點頭。
夏羽兮停頓了幾秒,突然嘆息了一聲,美眸含淚說“媽媽,我跟五少估計是徹底沒戲了,五少喜歡那個賤貨,就是那個抖出我秘密的女人。還有卷卷,她居然也不理睬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