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是摳門,卻還說的那么的冠冕堂皇。你說那個叫陳顆顆的,她怎么可以這么淡定呢?”
江家大小姐江寧淑,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紅酒杯,有些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胞妹“你懂個屁,學(xué)著點(diǎn),看看人家是怎么一欄狂瀾的。想想今天這生日宴是為誰慶祝的,在這種場合下,扯上錢財可不是什么好事。可她卻敢這么堂而皇之的說出口,不是一般人敢做的。”
江寧玉一下沒了話說,確實(shí),在這種場合下,敢這么直接的說什么收受賄賂什么的,也就只有她了。不過唐家的那個娘們也是夠沒腦子的,要炫富也得考慮一下場合呀。
“這位刑團(tuán)長身邊的女人,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省油的燈。”江寧淑紅唇微揚(yáng),喝了一口紅酒,略帶嫌棄的說道“偏偏有些人就是腦子蠢。”
江寧玉突然一臉興奮的說道“姐,快看,朱三少摟上別的女人了,那女人是誰啊?”
江寧淑興趣缺缺的說道“不認(rèn)識。”
“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朱三少勾搭女人沒到手的。”江寧玉嗤笑了一聲又道“那個刑團(tuán)長沒有我想的那么帥氣,而且看上去也好老,讓我挺失望的。”
江寧淑淡淡的笑了笑說“人不可貌相,海水不可斗量,刑團(tuán)長絕對比朱三少那個只會花言巧語的草包強(qiáng),小玉,你給我收斂一點(diǎn),說話可別太過了。”
江寧玉嘻嘻一笑,正要開口說話,突然看到有個女人端著酒杯故意潑到了陳顆顆的裙子上。
江寧玉皺了了眉頭說“姐,那不是任珍嗎?她這是干什么呢?”
江寧淑鄙視的說道“蠢貨,咱走近點(diǎn)看看去。”
……
陳顆顆聽到‘哎喲’一聲叫,接著感覺自己身上一涼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漂亮的淺紫色小禮服被人潑上了紅酒。
刑顯弋立馬就變了臉,陳顆顆趕緊拉著要發(fā)飆的男人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任珍目光不屑的打量著陳顆顆,語帶鄙視的說道“哎喲,很抱歉,我不是故意的,你的衣服多少錢,我陪就是了。”
陳顆顆微微一笑,端起兩杯紅酒,直接照著任珍的臉上和身上潑了過去。
任珍做夢都沒想到,陳顆顆一個窮鬼,膽子大的敢往她身上潑紅酒,立馬氣的尖叫了起來“你這窮鬼,你瘋了嗎?”
陳顆顆裝模作樣的拍了拍胸口,一臉后怕的說道“哎喲,你干嘛那么兇呀,你的衣服多少錢,我陪就是了。”
“你。”任珍被氣的七竅生煙“你賠得起嗎?死窮鬼。”
陳顆顆假裝很害怕的樣子“哇,你的表情好猙獰,嚇?biāo)懒耍€好現(xiàn)在是白天,要不,我還以為是地獄的母夜叉呢。唉,不就一件衣服嗎?至于那么兇神惡煞的嗎,我是窮,但是我信譽(yù)高呀,找個銀行貸款還是可以的。”
這時,有個中年男子扒開人群,冷著臉走了過來,任珍立馬受委屈的咬著嘴唇,往中年男子懷里一靠,“爸。”
看到閨女楚楚可憐的樣子,任偉超滿眼的心疼。
陳顆顆裝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,無辜的環(huán)視了一下四周,又把目光投到了任珍身上,“我說你好好的,你哭你爸干嘛呀,你這都多大年紀(jì)了,居然還告家長嗎?你真的好惡心哦。”
“……”眾人滿臉黑線,陳顆顆這話有歧義呢。
任偉超一聽這話,不爽的冷下了臉“陳小姐,你知道我女兒身上這套小禮服多少錢嗎?”
陳顆顆撓撓頭說“任老板,我沒說不認(rèn)賬吧。你說吧,多少錢。”
這時,朱萬良突然微笑著走過來打圓場說“任老板,小姑娘,年輕不懂事,你看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,這件事就算了。”
“朱伯伯是她欺人太甚,弄臟了我的禮服,還罵人,所以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么算了。”任珍怕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