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,任偉超尷尬的超想哭,拿著現(xiàn)金的手都有些發(fā)抖。他知道女兒之所以故意去惹陳顆顆,完全是想為朱副司令出口惡氣,所以他才沒有阻止,可現(xiàn)在什么好處都沒撈到,還得罪了季世恩這個大佛。
任偉超越想越覺得心口悶得慌,早知道他就不讓女兒做著第二只出頭鳥了。想到這里,任偉超突然抬起手,將手中的人民幣砸在了任珍臉上。
任珍只覺得臉上一疼,嚇的驚叫了一聲,后退了好幾步,撞到了桌子的邊緣。
“爸,你干嘛?”任珍很委屈。
“快點跟刑團長和陳小姐道歉。”任偉超呵斥了一聲。面色嚴肅的看著女兒。
任珍內(nèi)心本來就挺不服氣的,雖然她故意得罪陳顆顆,不是她的父親所授意的,但是她那么做的時候,她的父親并沒有阻止,而且還跟她一起對陳顆顆落井下石,可為什么事后,就變成她道歉了呢。想到這里,任珍非常不平衡的說道“我也被潑了,而且還是兩大杯紅酒,爸,你沒看我比她更狼狽嗎?”任珍痛苦的反駁著,眼底射出濃濃的恨意。她恨陳顆顆有人相助,更恨任偉超,最后竟然舍棄了她。
任偉超自然是心疼女兒的,可此時不管以后還有沒有機會和季家做買賣,他都必須表態(tài),否則他失去的會更多。
“你活該,你干嘛無緣無故的找陳小姐麻煩。”
“我,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怎么了。”任珍憤怒的吼道,她看不順眼陳顆顆只是一方面,還有另一方面就是想給朱萬良出口氣。可惜最后偷雞不成蝕把米了。面子里子都丟光了。
“你,你還敢頂嘴,你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。快點向陳小姐道歉。”任偉超氣急敗壞的吼道,但心里卻在著急,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呢,你就算討厭人家,現(xiàn)在也不能就這么輕易的說出口呀。
“我就不。”任珍氣急敗壞的大叫。
任偉超氣的哆嗦,“還敢大呼小叫的,馬上給我滾回家去,少在這里給我丟人現(xiàn)眼。”
任珍心里又氣又恨,可此時自己這么狼狽,再不走也是被人看笑話,現(xiàn)在有個下臺階,她立馬就順勢下坡,哭唧唧的跑出了宴會現(xiàn)場。
朱萬良看了一眼任珍離開的背影,他當(dāng)然也看得出任珍是想討好他,但是想要討好他的人太多了,他不可能每一個都放在心上,更何況,這次任珍的討好,根本沒有幫上忙,甚至還要他來擦屁股,就這種討好,他又怎么可能會順心呢。輕輕咳嗽了一聲說“好了,一點點誤會,大家跟給我這個老頭子一點面子,可以嗎?”
季世恩揚唇一笑,“朱副司令都開口了,世恩豈有不從之理,本來也不是什么大事,現(xiàn)在任小姐的禮服錢,錢我們也陪了,問題也就算是解決了,自然是沒什么事情了。”
“季二少果然是個耍快人,這杯我敬你的爽快。”說著,朱萬良對著季世恩舉了舉杯。
季世恩自然不會薄了朱萬良的面子,也揚了揚手中的酒杯,隨后喝了一口說“謝朱副司令,朱副司令過獎了,世恩受之有愧。”
朱萬良爽朗的笑了笑,接著又對刑顯弋和陳顆顆舉起杯說“刑團,陳小姐,今天這事鬧成這樣,我在這里給你們賠不是了。”
“朱副司令言重了。”刑顯弋微揚嘴角,一臉的坦蕩。
“陳小姐呢?”朱萬良故意詢問陳顆顆的意思。
陳顆顆瞇眼一笑,說“當(dāng)然是聽您吩咐。本來為了一件禮服鬧成這樣,我就已經(jīng)很愧疚了,丟了我男人的臉,還薄了您的面子。”
朱萬良一聽這話,滿意的又笑了起來,“你這小丫頭倒是夠直接的。現(xiàn)在既然事情已經(jīng)解決了,那我們就不再提了,大家請自便吧,我還得去招待其他客人。”
季世恩很大方的說道“朱副司令您太客氣了,到了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