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“雖然他們沒有得逞,但是,行為極為惡劣,如果要追究,輕則降軍銜,重則開除軍籍黨籍,判刑坐牢。”
陳顆顆微微頷首說“明白了,難怪會做的那么干凈。我暈乎乎倒下的時候,江寧淑是親眼看到的。她是脫不開關(guān)系的。”
喬暮沉嚴(yán)肅的說“可現(xiàn)在唯一能證明的,只是你們都進(jìn)過飯店,但是沒有人知道,你們逗留了多久,最后有沒有一起離開。現(xiàn)在江寧淑就說,她早就離開了,并不知道你是怎么昏迷的,更不知道你是怎么被李允竹給帶走的。而李允竹也說,他帶你走的時候,并沒看到江寧淑,說是就看到你倒在桌子上,然后想要嚇唬嚇唬你,所以把你帶回了家。”
葉南山皺起了眉頭說道,“正所謂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為,我就不相信去那家店的顧客都能被他江家給收買了。就算店里的人都被收買了,相信出了飯店,也肯定會找到目擊證人的。”
陳顆顆揉了揉眉心,認(rèn)真又嚴(yán)肅的說道“我能證明自己昏迷之后,江寧淑還在場。而不是他們說的,江寧淑早就離開了。”
葉南山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陳顆顆。
喬暮沉聽了陳顆顆的話,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情,眼前頓時一亮,微笑說道“我記得你說過錄音的事情。難道你真有錄音。”
陳顆顆點點頭,很認(rèn)真的說“當(dāng)時她約我的時候,滿嘴的謊話,我就覺得應(yīng)該是鴻門宴,所以就留了一手。害人之心不可有,但是對一個滿嘴謊話的人,我又怎么可能毫無防備呢。”
葉南山滿意的點點頭,微笑說“很好,小丫頭夠機(jī)智。難怪顯弋那么喜歡你。”
陳顆顆調(diào)皮的撇了撇嘴,一臉嫌棄的說道“他哪里有喜歡了,最初的時候,他可是非常嫌棄我的。說我丑,配不上他。現(xiàn)在想想心里都很憋屈呢。”
葉南山爽朗的大笑了起來,一臉篤定的說道“顆顆啊,我估計他現(xiàn)在都后悔死自己當(dāng)初的行為了。”
喬暮沉忍俊不禁,陳顆顆那傲嬌的小模樣,可愛又俏皮,一點都沒有因為被丑拒而難過的樣子,相反說她丑的那個人,反倒是被她給鄙視了。
陳顆顆鼓鼓腮幫子,挑眉說道“誰知道呢,反正他要是敢說第二次,我就不要他了。嫌我丑,那就讓他找漂亮的去,自然有不嫌我丑的人在。”
葉南山和喬暮沉相視一笑。這小脾氣估計也是被刑顯弋給寵進(jìn)骨子里了。
陳顆顆沉默了一秒,很嚴(yán)肅的說道“雖然我有錄音,但是還沒聽過呢,要不,我們一起先聽聽。看看他們有沒有說什么,免得到時候出岔子。”
葉南山和喬暮沉都贊同的點了點頭。
陳顆顆從牛仔褲的口袋里拿出一支小巧的錄音筆。
……
聽完葉南山和喬暮沉都變了臉,因為嫉妒而要毀了別人的清白,還真看不出來,江寧淑盡然是那么善妒的人。
陳顆顆聽完有些懵逼,她不過是認(rèn)識朱君已罷了,怎么就能讓江寧淑嫉妒成那樣了呢?
“顆顆,你和朱中校的關(guān)系很好嗎?你已經(jīng)是顯弋的未婚妻了,跟其他軍人要保持距離才行。”葉南山蹙眉說道。
陳顆顆很嚴(yán)肅的舉起手說“葉參謀長,我用我爸的名譽發(fā)誓,我和朱中校只是認(rèn)識,說過幾句話,別無其他。您老不會誤會我腳踩兩船吧。”
“……”葉南山內(nèi)心有些尷尬,江寧淑那么嫉妒陳顆顆,說不定陳顆顆還真的跟朱君已曖昧不清也不一定的。
看到葉南山略帶尷尬的表情,陳顆顆無奈扶額說“葉參謀長,你有時間在這里懷疑我跟朱中校,還不如懷疑我跟你兒子葉輝來的更實際一點呢。”
“咳……”葉南山被口水嗆了一下,想想也是,得知陳顆顆出事,還是葉輝告訴他的。
陳顆顆呲牙,壞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