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從容離開后,陳顆顆看了看刑顯弋詢問道。
刑顯弋很認真的點點頭說“當然,罵我媳婦兒,詛咒我們沒有好結果,這么惡毒的人,如果就這么放過她,那她還不上天了,比鋼琴,以為自己貝多芬還是莫扎特啊。”
這時,有人不輕不重的說了一句,“這么對付一個女生,會不會太殘忍了一些。”
有人也立馬補刀說“對哦,諷刺說什么美術系的不如一個業余的,讓她趕緊別學了什么的,結果聽說得了抑郁癥。”
“可是,這些都是腦殘粉鬧的呀。她又阻止不了腦殘粉的行為的。”那人繼續為李湘瑩開脫。
光光說了一個人的遭遇,那人就被說的安靜了下來。大概是也覺得李湘瑩不值得同情,亦或者說,怕自己再說下去,會被懟死。
有些則是巴不得她出糗,自然不會去同情她,此時不落井下石,就算不錯了,哪里還會為她說話。
陳顆顆看了看手表,不知不覺上午的第二堂課都快要結束了,有些郁悶的嘆了一聲,一個不留神,浪費了兩節課的時間。
刑顯弋微微頷首,寵溺的說道“嗯,正好去處理一些事,一會我來接你吃飯。”
陳顆顆送刑顯弋離開后,回到教室。
一臉認真的詢問道“陳顆顆顆顆,你男朋友真的是哪個刑氏集團的商業鬼才嗎?好大的氣場,差點嚇尿。”
“回答啊,到底是不是?”岳思然雖然心里已經肯定是那個鬼才,但是他還是想聽一聽陳顆顆的回答。
“說了很多遍了,將軍是男神。再說了,做人不要妄自菲薄。”陳顆顆翻翻白眼。
陳顆顆笑笑沒說話,見過他最冷的時候,應該就是那次狠狠把她推開的一瞬間,那一次,她差點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。
岳思然撓撓頭,恍然大悟的說道“好像是那么一回事呢。”
岳思然翻了個白眼說“永遠有多遠,你就給我滾多遠。”
岳思然看了看陳顆顆筆記本上的課程表,驚悚臉“我坐后排去,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”
陳顆顆見他那樣,倒是沒有再笑,反而是蹙眉無奈的嘆了一聲。
可是陳顆顆那蹙眉一嘆,讓他心里微微一緊。他是個學渣,要不是家里有幾個錢,他可能早就離開神圣的象牙塔了。從小到大,他的爹媽都沒為他的成績差嘆息過。反倒是陳顆顆為他嘆息了一把。莫名的有些感觸,內心盡然有種想要好好聽一回課的沖動。于是,他沒再往教室最后排走,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。
趙雅第一個陰陽怪氣的開口說道“還不快點往后排移,一會沒后排就沒位置了。”
趙雅被岳思然一句話,懟的沒了話說,不爽的哼了一聲。
趙雅知道馬曉櫻在諷刺岳思然,心情好了些,給了岳思然一個白眼后,朝著趙雅的方向走了去。
馬曉櫻拉著趙雅坐到了自己身邊,壓低聲音說“看不出來嗎?他是想表現給陳顆顆看。”
馬曉櫻嗤笑一聲,壓低聲音繼續說“你還能管得住別人想什么嗎?皇帝老婆還被人惦記著呢?皇帝能阻止嗎?不是我說,指不定早綠了。”
馬曉櫻鄙夷的笑了笑,輕聲說道“厲害又怎么樣,又不可能時時刻刻的盯著的。結了婚還出軌呢。那個什么刑少的,看著比陳顆顆大多了,而且有錢人,那個不在外頭養好多呀。陳顆顆排行老幾都不知道了。”
馬曉櫻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,壓低聲音說“如果陳顆顆不拋出橄欖枝,男人又怎么會主動去靠近一個已經有男朋友的女人呢?又不是天下只有她一個女人了,你說對不對。”說完,馬曉櫻看了陳顆顆的位置一眼,有些鄙夷的笑了笑。
趙雅十分不屑的嗤笑一聲說“誰知道呢,大一上半年還沒上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