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寧內心有些不解,她不明白為什么聽說她被強暴了,眼前的女所長還會那么的平靜,心里頓時就不滿了起來,目光直視項所長“項所長,我想知道,如果是你女兒被人強暴了,你還會這么平靜嗎?你憑什么幫一個強奸犯說話。”
項所長嚴肅的看著張寧,“如果我女兒購買違禁藥品,還去找一個醉漢介紹違禁藥品的藥效和功能的話,我同樣會覺得她動機不純,而且我會親手送她來這里。讓她好好反思反思。”
“你口口聲聲說你被強暴了,你是受害者,你心里很痛苦,可你做出的那些事兒,卻有著上趕著找人強暴的嫌疑。半夜三更的,你一個馬上要結婚的女人了,卻你拿著迷藥和催·情藥,去找一個醉漢?你告訴我,你想干什么。”
“我沒有證據,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說,你就是為了陷害他人,只是他人苦于沒有證據,所以你肆無忌憚,你才有恃無恐。你是女性,你是社會的弱勢,但是弱勢不是你故意陷害他人的理由。有些事情做過分了,自有人收拾你。你還年輕,不要一錯再錯。好好想想吧,是不是該坦白從寬。”
張寧被懟的啞口無言,心里有些憤怒,但是卻沒有要坦白的意思,因為她覺得只要她不說出來,就沒有人會知道。而事實也是,這件事只要她不說,就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,除非是老天爺會開口說話。
項所長見她臉上沒有絲毫悔意,輕笑一聲對著身邊的兩個監管女民警說“小顧,小郁你們兩,帶她安排一下住處,接著再帶她去看看,和她一起在這里改造的人。”
顧,郁兩名監管女民警應聲后,把張寧帶了下去。
張寧雖然心里十分的不滿,也不想跟那些人為伍,但是此時的情況根本由不得她選擇,所以最后只能是服從安排。
……
轉眼到了晚上,二十多個人擠在一張通鋪上。
張寧嫌棄的直皺眉頭,可她也知道沒辦法,于是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鋪。
“過去點。”
一道囂張的聲音,傳進了張寧耳中,緊接著一股怪味飄進了她的鼻子里。
張寧迅速捂住口鼻,滿臉嫌棄的說道“呀,你有狐臭,你離我遠點。熏死我了。好臭啊。”
嬌滴滴的嫌棄聲,換來了‘啪’的一記大頭耳光。
大巴掌招呼在張寧那張白嫩的臉上,立馬浮起五個手指印,那有狐臭的女嫌疑人怒不可遏的盯著張寧,“你說誰呢?”最恨別人揭她的短。
張寧被嚇到了,但是還是很生氣的說道“你,你居然敢在這里打人,我要向警官報告。”
‘啪’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張寧的另一邊臉上,“滾一邊去,沒聽見嗎?”
張寧委屈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,但是沒有誰仗義的出來為她說話,她心里雖然恨,但是卻不敢再造次。立馬下了鋪,打算換一個位置,反正她也不想在那邊聞臭味。
可她剛找了個位置,立馬就有人開口說道“這里是我的位置。你睡別的地方去吧。”
張寧心里一陣惱火,但是因為剛被打,所以也不敢再去得罪誰。一臉委屈的朝著聲音的方向看了去,見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嫌疑人,立馬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委屈的說道“美女,我們能擠一擠嗎?我人瘦,占不了多少地方的。”
眉清目秀的女嫌疑人嗤笑了一聲說“呵,這里沒有男人,沒有誰會憐香惜玉,收起你那要揉造作的樣子。還有,你確定你很瘦嗎?”
張寧自認身材還算不錯,于是點頭說“可以不是這里最瘦的,但是不算胖。”
“呵,這么瘦嚒,那你貼墻上唄,也省的給我們擠了,大家說對吧。”眉清目秀的女嫌疑人說完上了鋪。
眾人嗤笑應和。這新來的,難道是個腦子有問題的嗎?都來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