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滿月露出一個十分慚愧的表情。 自責(zé)的說道“輝哥,對不起,我和也是太擔(dān)心滿星了,所以也沒多考慮,就跟著來了。” 葉輝無奈嘆了一聲說“好了,你也別自責(zé)了,但是以后做事之前,一定要多考慮一下,免得被人給利用了。”說著,他環(huán)視了一下四周,冷漠的說道“還有你們這些人,到底是什么來歷,大半夜的,來醫(yī)院鬧出這么大動靜,是不是太沒道德了呢。” 眾人面面相覷,心里有些虛,也有些無奈,他們這一行人,大半夜的不睡覺,也是為了能整出個勁爆的新聞頭條啊。 這時,那個戴著黑邊框眼鏡的女人,突然詢問說“葉少主,你剛才不是說,進無菌病房陪護的人,應(yīng)該是葉滿星少爺?shù)闹劣H,可后來卻換成了你,具體是什么原因,你能解釋一下嗎?” 葉輝面無表情的說道“原因其實很簡單,我五嬸聽說自己兒子一時半會醒不過來,一時著急,暈了過去。我堂妹葉滿月她是分身乏術(shù),親媽突然暈厥,親弟弟剛從急救室出來,也是昏迷不醒,最后只能讓我這個在場的堂哥幫忙。” 戴著黑邊框眼鏡的女人有些疑惑的說道“不對啊,不是還有葉五爺嗎?” 葉輝回答說“葉滿星剛被推出急救室,葉五爺?shù)闹砭团軄磲t(yī)院說,公司有急事,非得要葉五爺親自去處理一下。我想著,反正我今天也有空,而且我跟葉滿星的關(guān)系不錯,又是他的堂兄,他生病了,我留下照顧他,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 “于是我就讓葉五爺,先去處理公司的事情,這邊暫時由我照顧。他的助理也覺得我的辦法可行,勸他先去處理公司的事情,于是葉五爺就和朱助理一起離開了醫(yī)院,哪里知道這前后不過幾個小時的事情,這葉五爺就跟變了個人似的。” 這時,有個長著一張國字臉男人,突然問了一句“據(jù)知情人士透露,說你軟禁了葉滿星,你承認(rèn)嗎?” 葉輝用余光看了那國字臉男人一眼,淡漠的說道“這位先生,你知道軟禁這兩個字是什么含義嗎?就你這毫無根據(jù)的說我軟禁了誰,我可以告你造謠誹謗。” 國字臉男人一臉尷尬,不過他還是不死心的追問道“既然你沒有那么做,那為什么不讓葉滿星的親生父親進去探望葉滿星呢?” “呵呵,我說了,進無菌病房要主治醫(yī)生的特批,滿星是葉家的少爺,身份比較特殊,為了防止一些雜七雜八的人,進去打擾他休息,所以我才拍人保護了起來,至于葉五爺,他是葉滿星的親爹沒錯,但是你可以問一下葉五爺,他知道自己兒子的主治大夫是誰?” 國字臉男人臉上落出一抹驚訝的表情,把目光投向了葉北坡,詢問說“葉五爺,請問你知道葉滿星的主治大夫是誰嗎?” 葉北坡臉皮不自然動了動。他確實是到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葉滿星的主治大夫是誰。 國字臉男人見此一幕,下意識的閉上了嘴,沒有再多問。因為他突然意識到,有些事情跟他之前聽說的,有些很大的區(qū)別,雖然很想讓自己的新聞上頭條,但是不能拿自己的自由開玩笑。 這時,有個波波頭女人開口說道“葉少主,據(jù)知情人透露,葉滿星已經(jīng)醒了,還叫了外賣。” 葉輝指了指玻璃墻里的葉滿星說“葉滿星不就在里頭嗎?你看這樣的葉滿星是醒了嗎?” 波波頭女人悻悻的閉上嘴。因為在這之前,她就一直在盯著無菌病房里的葉滿星。一點都不像是已經(jīng)蘇醒的樣子。 這時,有個七分頭男人詢問道“既然沒有醒,那你說看看,里頭桌子上的粥是給誰的?而且為什么要用兩個碗呢?” 葉輝故意一臉震驚的說道“你眼睛可真厲害,一個蓋著蓋子的不透明瓷碗,你是怎么看出來里頭是粥,而不是別的東西的。” 眾人把目光集中到了那個七分頭男人的身上,都好奇的等著他的答案。 “我看外包裝啊。”七分頭男人緊張的回了一句,然后立馬又盯上了病房內(nèi)小桌子上的碗筷,希望能找出一些有利于他的線索。 葉輝嗤笑了一聲,略帶嘲諷的說道“你說你是看外包裝看出來的?那我來問你,這外包
第五九一節(jié) 據(jù)知情人士透露(1 / 3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