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如何安排人照顧,以及之后該如何安排確認(rèn)身份有條不紊地說出。
聲音平緩,毫無情緒起伏。
肩膀卻突然被那只雪白的足踩住,淡黃色的瞳仁有一瞬間收緊。
他只覺得滿眼都是晃眼的白色上那深色的一點,讓他很有吻上去的沖動。
“你在不高興嗎?我的雌君?”雄蟲嘴邊掛著嘲諷,聲音像在陳述一件顯而易見的事實。
實際上一百多年,洛特納幾乎有近一半的蟲生位高權(quán)重,已經(jīng)很少有蟲能猜測出他的任何。
洛特納眼中閃過一絲異色,他卻慢慢笑了起來。
膽大包天地握住肩上那片雪白,說:“您怎么會這么想?我是很樂意為您效勞的。”
雄蟲銀色的眼睛里像飄著迷蒙的霧氣,讓蟲看不清。
他盯著洛特納看,像是要捕捉雌蟲棱角分明的俊臉上任何一絲細(xì)微的神態(tài)變化。
然而什么也沒有。
雄蟲重重哼了一聲。
“你最好是!”
他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的腳從溫暖大掌中抽出來,落回柔軟的毯子上。
他不自覺蜷了蜷腳趾,巴掌大的臉上突然露出不耐煩的驕矜。
抬手好像要將通訊掛斷——
過了一會兒卻又加了一句:“你最好快點把玉景送回來,”頓了一頓,“你親自。”
通訊戛然而止,很明顯雄蟲不需要他的回答。
他必需,也必須照雄蟲的意思辦。
陡然從云端跌回到冷硬的辦公艙,洛特納靠在椅背上,輕輕笑了一會兒,才把他新上任的副官叫了進(jìn)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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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名叫崇璟的軍雌怎么樣了?”
他親自把蟲從黑土地上撈回來,身經(jīng)百戰(zhàn)讓他很容易判斷雌蟲的傷勢。
起碼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才能下床,下床之后就很快能恢復(fù)。
洛特納算過,一個月的時間,也差不多能落地主星。
不過既然雄蟲都知道并且過問了,他多少還是要詢問一下。
副官有些詫異,中將把蟲撈回來之后就沒再過問過。
他還以為中將親自去撈只不過是為了自己最新的‘醫(yī)療救援版塊’提案作一個表率。
不過能做到副官的他也不是一般材料,“根據(jù)回稟,昨天已經(jīng)能說話了。”
洛特納恩了一聲,眼底終于露出一點異色。
出乎意料!實在是很出乎意料!
這樣的恢復(fù)速度實在太快,與檔案所記載的B-生物基因差異甚大。
他想著自己待會或許可以再親自去看一看。
好好觀察一下他雄主這位同胞兄弟的奇異之處。
副官匯報完卻沒有自覺出去,反而突然躊躇著一張臉,欲言又止。
“還有什么事?說。”
洛特納皺著眉,心想這家伙難道只剩張嘴也能折騰出什么不得了的蠢事來嗎?
“中將,我剛剛又收到手下蟲的回報,那只名為崇璟的軍雌竟然放棄回到亞特蘭蒂斯上基礎(chǔ)學(xué)院,反而就近選擇了一所野雞軍校。”
洛特納:“??”
“他在十分鐘前剛剛踏上了去往邊境北港星的星船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