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雄出去之后,崇璟雙手一撐,很輕易地從搖椅中翻身而起。
只剩不斷搖晃的椅腿因為放空而嘎吱作響。
阿森納的心跳檢測一下有幾秒沒穩住。
崇璟一秒回身把椅子腿給按住。
難得銳利的目光這才看向阿森納。
"你知道什么情況是不是?"
阿森納眼神發飄,顧左右而言他地自言自語:"這招雄怎么還沒回來?動作太慢了吧。"
午宴那日奈哲爾和阿森納默契舉杯的畫面閃過眼前,那種怪異感再次浮上崇璟的心頭。
他一臉嚴肅地看著阿森納:"雄哥!奈哲爾到底和你計劃了什么?告訴我!"
阿森納眨巴著除了形狀比崇璟長了一些,八分相像的眼睛,咽了咽口水。
他弟嚴肅的時候不多,一旦嚴肅起來,就代表他此刻非常認真。
他有些結結巴巴地道:"你你...問這么多干嘛,準備好做奈.哲爾..最寵愛的雌侍就可以了,也不用再去戰場上,九死一生的。"
說完又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:"你放心,有雄哥給你攢著聯儲金。"
看著阿森納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,崇璟目光移到他面前的那本裝滿軍雌資料的冊子,聽得愣住。
"你…"他有些失聲,"你怎么會去考慮這些?"
他想到短短時間內就小有規模,那些來來往往的軍雌軍官。
一只想要滿足欲望,根本用不上聯儲金,只要招手就來的高等雄蟲。
突然對聯儲金有了概念,并且頻繁接受見面申請。
這種自降身份的舉措背后。
原來還有這層原因。
阿森納撓了撓頭。
他原本對于雌蟲的處境,以及星際戰場的危險程度確實是沒什么概念的,直到他知道自己同胞的雄弟突然變成了雌蟲。
一只B-級的中等種雌蟲。
"我聽雌君分析過了,你一只從未有過戰斗訓練的雄蟲突然變成雌蟲,上戰場幾乎就是送死。"
他說著還有點遺憾似的,氣不過道:"要不是我是你的血親荷爾蒙性腺素對你不起作用,我一定不愿意把你嫁給奈哲爾,他以前就….."
"以前就什么?"
阿森納說著說著頓住了,想起上艦船前在雌君面前和奈哲爾的約法三章。
他輕咳一聲,故意惡心蟲地說道:”以前就死皮賴臉地追在你后面跑,現在便宜他了。"
崇璟:"……"
說實話,他很難想象像奈哲爾那樣矜貴優雅的蟲,死皮賴臉跟在身后追蟲的樣子。
之前即使想象他為'癡情男二',那也是那種深情,隱忍的感覺。
崇璟原本還淡淡地,阿森納這么一說,他突然就對自己從前的完整記憶很感興趣起來。
想著想著,崇璟突然就瞇起了眼睛。
他上下打量著自己這位,左臉寫著'純良',右臉寫著'我都是為了你好'的雙蛋黃雄哥。
差點就讓這家伙給蒙混過去了。
"所以奈哲爾究竟和你計劃了什么?"
糟糕。
還是沒蒙混過去。
阿森納擦了擦自己額角的汗。
從幼生期開始,他就沒有一次能騙過這家伙的,都是被蟲騙得團團轉,還給蟲好吃好喝好玩的。
好在這個也不在奈哲爾完全定死的約法三章內。
并不是完全不能說。
“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,只知道他讓我和他打個配合,正好我要給你在嫁給他前準備足夠你不用上戰場的聯儲金嘛,我只要按他的要求表現得像咱雄父一些,順便也小小的,小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