鳳翎利落出腳將人踢飛出去,很快混戰起,但不到半刻鐘,就停了。齊斌看向坐在馬上的異族女子,冷笑出聲:“韃靼國的,郡主。在我東陵如此囂張,明目張膽行刺當朝大將軍,這是打算不顧兩國邦交了。還是覺得你們在東陵想欺辱誰就能欺辱誰。”
格爾郡主微瞇著眼看向齊斌,冷哼一聲:“你說我行刺你,我還說你行刺我呢?你當我道了,是你不給我讓道,才打起來,且也是你先動手打死我的馬匹。難道你們東陵就是這般待客的。”
“這牛羊吃多了,臉皮都比牛羊皮還要厚,這是東陵圣都,不是你們韃靼,城門有貼有禁令,非軍物禁止縱馬騎行,違者殺無赦。
請問誰給你權利在我圣都縱馬騎行,本官只是打死你的馬,并沒有處決你,你該慶幸。哎呀呀,我到是忘記了,你這東陵話說的很溜,估計是不認識東陵的文字,
你們太子也真是,來之前沒給你說,來人家地盤要學乖一點,夾緊尾巴做人,你先生沒教過你強龍不壓地頭蛇,更何況你連爬蟲都不是。囂張個什么勁。囂張跋扈,在你們韃靼你或許有些資本,但在東陵你沒有。今日之事你想善了都難。”
林可兒在馬車里默默給他家舅舅點贊,這舅舅也不是個莽夫,口才很溜。
林可兒挑開車簾看向那位韃靼郡主,眼眸里一閃而逝冰冷,誰也沒發現。
只聽林可兒沖鳳翎到:“打斷她一條手臂,送到史官給韃靼太子。”
林可兒話落,在心里到:格爾,先收點利息,前世的仇我可不會忘,我會加倍奉還。
前世韃靼太子確實垂憐與她的美貌,也寵過她一些時日,最終她會落得那樣的下場,也是因為這個格爾郡主,格爾伙同韃靼太子另一個側妃,給她下藥,讓人玷污她,被韃靼太子抓了個現行,至那以后,韃靼太子才對她那般凌虐。
前世殘破不堪,那些傷口似乎還在她心里無法愈合。前世的愚蠢,今日她時刻銘記。那些仇人,她沒忘記。
車外傳來痛呼聲和叫罵聲,震耳欲聾,林可兒充耳不聞,對著前面的齊斌到:“舅舅回吧,通知攝政王處理此事就好。”
齊斌有些不情愿,他齊王府比不上攝政王,但一個韃靼郡主他們還是可以處理的,根本不怕引起什么兩國邦交不和,韃靼不過是幾個部落組成的小國,且與東陵還隔著另外一個小國。打仗啥的根本不太可能。
齊斌坐會馬車,馬車繼續前行,一聲鷹鳴,車外傳來希陽的聲音:“主子,南越來信。”
林可兒伸出手接過信桶,抽出信紙,眉稍微楊,將南越皇病重,二皇子被立為太子,代管朝政。沒想到這個二皇子還有點實力,也不忘我扶持她。
“芙蓉,鳳翎回來讓她直接來見我。”
“是主子。”
齊氏看著二女兒眉梢眼角都是喜意,她有些好奇,比較南越是他們曾經居住過的地方,而是還有一些親戚在那邊。
“可兒,南越那邊是不是有事?”
林可兒搖搖頭:“阿娘,沒事,南越那邊的親戚能不聯系,還是不要聯系了,畢竟我們如今是東陵人。雖說有阿祁擔著,但人言可畏,且朝堂風云變幻,黑暗著呢?且寡不敵眾。”
齊氏聞言點點頭,若是被扣上個通敵賣國的罪,那可真是有嘴說不清。
林可兒見齊氏沉思,她知道她阿娘很聰明,能明白她的意思,齊王府樹大招風,她的回歸,總會被有心人關注。
“阿娘無需太過有心,南越那邊我們有些產業,說斷也是斷不干凈的,況且我們家族如今在四國都有產業。只要阿娘和姐姐謹記,多聽多看少說話。別被有心人利用。到時嬤嬤們來了,我會讓他們跟在你們身邊,給你們出出主意。”
“嬤嬤們,年事已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