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事您不懂,很容易就被人哄騙了去!”
“您若是看上哪件首飾,回頭我稟一聲夫人,做個主便直接送您了,可您胡亂插手這鋪子的營生,真出了岔子,您可擔不起這個責任的!”
沈舒意笑了,只覺得這秦德友還真是把夾槍帶棒幾個字,發揮的淋漓盡致。
一番話,從他嘴里說出來,好像字字句句皆是為你考慮,可再一聽,又覺得完全不是那么回事。
“難怪古人說‘狗嘴里吐不出象牙’,今日秦掌柜倒是讓我開了眼。”沈舒意溫聲開口。
金珠不客氣道:“這琳瑯閣本是小姐的鋪子,小姐愿意如何便如何管,縱是賠個精光,也與你無關,何時輪得到你一個管事置喙!。”
秦德友的笑容淡了些,沈舒意也就罷了,可如今一個丫鬟竟也敢指著他鼻子罵。
“二小姐,這鋪子雖然是前夫人留給您的嫁妝,可如今這鋪子是由夫人在管,一應事務夫人既交給我打理,我勸您還是少插手才是!”
“當然了,您也別覺著這鋪子是您的您就可以為所欲為,我當掌柜已經數年,這琳瑯閣上上下下誰不服我?這些年,我可更是沒出過半點差錯!”
“您若是想仗著身份橫插一手,也成,可您姑且看看,這鋪子上上下下有沒有人會聽您的!”
秦德友一番話,說的中氣十足,一雙三角眼里滿是得意和張狂。
“看樣子,秦掌柜才是這琳瑯閣的主人,今日貿然到訪,倒是我唐突了。”沈舒意神色冷淡。
秦德友不客氣道:“二小姐既是閨中女子,還是少拋頭露面為好,夫人待您視如己出,必定會替您把鋪子打理的漂漂亮亮的。”
“秦掌柜說的有理,金珠,將方才看過的那支芍藥金簪買了吧。”沈舒意冷著臉,再度道。
“是。”金珠將方才沈舒意仔細看過的那支金簪拿了過來,拋給秦德友一錠小金坨子。
秦德友笑著接下,只當是沈舒意吃了虧,這是學老實了。
有意給沈舒意個下馬威,秦德友的視線落在姚卉妍主仆身上,冷聲道:“來人,將這兩個不知哪來的落魄戶趕出去,以后眼睛都給我放亮點,別什么阿貓阿狗都往里請!”
話落,幾名小廝便要上前。
丫鬟護在姚卉妍身前,氣的不輕:“你們做什么!你們敢碰我們小姐一根頭發,我和你們沒完!”
秦德友滿眼不屑,才欲開口,便聽沈舒意道“依我看,秦掌柜不如報官。眼下琳瑯閣客人不少,您貿然將人請出,難免影響琳瑯閣聲譽,倒不如請官差拿人,旁人見了,想必心中自有論斷。”